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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说：“可以，就热了端上桌。事先给他们说清楚，喜欢不喜欢在他们自己。”
上了两碗豆花，一碗油辣椒蘸水，一碗胡辣椒蘸水。
当姜宁说那豆花是红麻做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身为局长，大多是农村出身，就算不是农村出身也上下下乡过，知道这玩意碰一下都能让人痛半天。
真能吃吗？
傅晋安看出他们的顾忌，笑着说：“我先替大家开路了。”
说着，他不急不躁夹子块豆花，蘸了油辣椒蘸水放进嘴里。
突然愣住了。
本来因为看见他吃而还有些尴尬的三个局长筷子一颤。
什么情况？
我们是吃还是不吃？
下一刻，傅晋安竖起大拇指：“味道真不错！”
三个局长：“……”好想发脾气。
姜宁：“……”
“你们慢用，有需要叫我。”
＊＊
隔天技术员拿着设计图纸，跟姜宁到现场考察。
昨天吃了饭，莫胜利和农业局副局长已经来看过，今天就技术员过来。
技术员观察了养殖场：“你的养殖场规模不小，建一个中型沼气池就够用了。不仅能解决粪便和污水的问题，还能为你的生活区提供燃料，一举两得。”
他其实挺紧张的，毕竟这是局长亲自交代给他的任务，而且他只有理论知识。
姜宁安慰他：“总有尝试才知道能不能成功，失败了再来就是了。”
技术员有被安慰到。
中途姜宁和他谈及沼气，感觉姜宁懂得并不少，忍不住问到：“姜同志，你是学什么的？”
“啊？”姜宁一时间有些愣住，然后又笑道，“家里穷，没上过学，不过我跟家里的兄弟姐妹认字，后来自己看书，这个……也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眼。”
技术员遗憾得要死：“姜同志，你要是能上学，肯定能为国家做大贡献。”
自学都这么厉害，那是天才啊！
姜宁心虚地摸摸鼻子“……过奖了。”
和技术员商讨后，姜宁和乔东立刻开始筹备沼气池的建设。
农业局申请了补贴金，手续也是他们从中周旋，姜宁根本不需要做什么。
乔东请来了村里的泥瓦匠，按照农业局提供的图纸，挖了一个大坑，砌上了水泥墙，顶部用密封盖封住。
技术员也是第一次尝试，几乎天天过来进行技术指导，确保每个环节都做到位。
一个月后，沼气池终于建成了。
封顶那天，莫胜利和顾长元都来了。
“这么一个大坑，就是沼气了。”这阵两人也都了解了沼气从挖坑到投入使用的原理，就等最后成效了。
见养殖场的工人将养殖场的粪便和污水倒入池中，技术员心里有些忐忑。
姜宁安慰他：“别急，发酵需要一段时间，等沼气产生了，就能看到效果了。”
技术员：“……”除非看到效果，否则安慰不到他啊！
现在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养殖场的粪便虽然有工人按时挑走，还是有臭味。
好在沼气池已经建好。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姜宁刚起床，就听到有人兴奋地喊她：“宁姐，沼气池出气了！”
是乔伟，沼气出来他就骑着车来喊姜宁。
傅晋安也不跑步了，能让两个局长花挂心的事，他还是很好奇的。
他把自行车推过来，先骑上去：“我也想看看你们的沼气，上来，我带你。”
姜宁没多想，坐上自行车后座。
自行车行驶了一段路，姜宁恍然想起上一次和傅晋安骑车，那次还是她带他。
为了避免和他发生肢体接触，姜宁特意往后拉开距离。
只是没想到刚到一个坑洼处，不知傅晋安怎么骑的，车身一颠簸，忽地往前倾，又快又急。
连带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