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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着了件玄色织金常服,玉带紧束的腰身压迫感十足。
龙涎香混着雨气扑面而来,姜苡柔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圈在臂弯与床柱之间。
大手伸进玉枕下抓住小手,轻笑道:“怎么,就这么舍不得?”
帝王指节捏得发白,目光灼灼似要穿透她灵魂。
他忽然俯身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夫人想和那厮私奔?”
姜苡柔抬眸,眼尾泪痣红得惊心,似乎在问——我与他本是夫妻,何来私奔一说?
两人的手在玉枕下纠缠翻覆,她故意手一松,焱渊揪出那封皱皱巴巴的信。
打开一看,边看边甩唇冷笑。
这狗奴才,在朕眼皮子底下蛊惑小白兔,当真该死!
翅翼上墨迹未干的 "归" 字刺得他眼疼。
焱渊微眯凤目,直直地盯着姜苡柔。
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炽热的占有欲,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有隐隐的猜疑,似冰冷的针芒,刺痛着他敏感的心;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
“看到这封信,你是否动容?你爱墨凌川吗?”
姜苡柔垂眸,羽睫在眼下投出脆弱阴影:“臣妇刚及笄就被父亲送给大人做妾,他对妾身一直很好。妾身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焱渊扶住柔弱的双肩,甚至有些情绪激动:“这不是爱,你只是靠他存活而已。”
姜苡柔抬眸,眼睫上凝着水光,“陛下,那什么是爱?”
焱渊:“”
这一问令帝王哭笑不得。
“爱是”他猛地将人按进怀里,掌心贴在她后心,“这里会疼。”
龙袍下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颊,听他在耳边说:“就像那日你为朕挡箭”
难道就只有墨凌川那狗奴才会蛊惑吗?朕比他更会。
如此引导小白兔,朕将会获得一份养成系的爱情,别有滋味。
姜苡柔在他怀中偷笑,不着痕迹地让纱衣滑落半肩。
焱渊喉结滚动,指尖抚上那处:“伤口还疼么?”
“陛下不用担心,臣妇皮糙肉厚,不疼。”
她可太懂事了,叫朕怎能不怜惜不疼爱?
她香香软软,抱着简直是一种享受。
焱渊心底萌生了无数个想,想,想要…
大手抚摸小脑袋,情不自禁缓缓低头,靠近微启的唇瓣…
刚要晗住,姜苡柔忽然说:“陛下,臣妇再有七八日伤就好些了,想回去。”
焱渊噙住绵软耳垂,热气泼洒在她脖颈上,咬牙切齿道:“回哪儿去?”
“陛下,臣妇与您身份有别,请您自重。”
焱渊失笑,还从未有人和他说——请您自重。
她这是把墨凌川信上写的——“君夺臣妻,此等行径,实乃天理不容,人伦尽丧,陛下此举,枉顾道义,令人齿寒。”记下了?
“若朕不自重呢?”
他扣住她后脑勺,晗住香软唇瓣,热烈而霸道,仿佛要将这些时日以来对她的渴望与克制都倾注其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姜苡柔故作推搡他坚实的胸膛,娇喘着哼唧了一个微弱的声音——“疼~”
焱渊放松了些禁锢,轻轻环住她,却依旧没有离开那抹红唇。
“啊!朕的嘴!”
他松开她,摸了一下唇角的血迹,那一抹殷红在修长指尖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