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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晚上的时间，闻着房间里的那股子泛潮的味道，季成渝翻来覆去的，一晚上没睡着。
等早起得去食堂上班的朱丽起了床，季成渝也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困倦的面颊，随即彻底睁开眼。
但季成渝并不想和朱丽接触太多，因此等朱丽走之后，季成渝才出了房间进入浴室。
大早上又冲了个澡，季成渝穿好叠得整整齐齐的校服，迎着朝阳往诚德高中赶。
循着原身的记忆，季成渝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因为来得早，教室里并没有其他的学生。
季成渝环视一圈四周，随即趴在桌子上，闭上眼开始补眠。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随着太阳升起，教室里逐渐吵闹起来，很快将浅眠的季成渝吵醒。
但季成渝没有起身，依然自顾自地趴在桌上等着早读铃声响起。
然而……
“喂，姓季的！”
一道趾高气扬的男声突然在季成渝头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敲击桌面的声音：“我的早饭呢？”
把头埋在臂弯里的季成渝皱起眉头。
“喂，跟你说话呢？”一只手猛地推了把季成渝的头，“你耳朵聋了？！”
季成渝深吸口气，随即猛地抬起头，冷声道：“你是残废？”
“你说什么？”俯视季成渝的那个男生面色一黑。
然而等看到季成渝的脸后，那男生的表情僵了片刻。
下一秒，他很快反应过来，上下打量季成渝，“呦，剪头发了？把胆子也给捡大了？”
季成渝毫不留情，“有病。”
“嘭……！”
那男生的小弟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季成渝的鼻子骂道：“你特么骂谁呢？”
季成渝瞳孔微缩，随即看向那个小弟，嗤笑道：“我骂你们了，想怎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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