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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渝和宴杼冷静对视。
良久后，季成渝道：“那天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也没想过要你报答。”
言下之意，宴杼不需要为了帮他，特意进这个深坑。
那个人能拿这么多的招数对付他，手下又有很多人，应该不是个善茬。
宴杼实在没必要惹一身腥。
宴杼淡漠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你这……”
“如果你是担心我出事，会觉得心里不安，”宴杼身体前倾，几乎贴在桌边，“那就早点解决这个麻烦。”
季成渝皱了皱眉。
“况且，就算你现在想让我停手，我也不可能会真的收手。”宴杼耸了耸肩。
他认定的事，哪怕十个季成渝也拉不回他。
“没得商量？”
宴杼：“要么合作，要么分头行动。”
季成渝：“……”
“行吧，”顿了片刻，季成渝从手上拿过一罐啤酒，猛地揭开盖子，举杯道：“先谢了。”
宴杼拿起另一罐啤酒和季成渝碰了碰杯。
一起吃了点东西，宴杼道：“接下去我还有事，有什么要我做的么？”
季成渝道：“你认识俞少么？”
“俞桦？”宴杼道：“认识。”
“俞桦和江靳，认识你口中的厉总吗？”季成渝道：“我怀疑他们可能是一伙的。”
宴杼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说着，见季成渝一脸不解的样子，他道：“俞桦和厉总有过节，他们不可能联手。”
“什么过节？”
宴杼道：“这个原因没有人知道。我也只知道他们这两帮人，一见面就掐的死去活来。”
“原来是这样。”
季成渝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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