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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走之前绕过来拍拍我肩膀，跟我说，“这事儿…你挺狠呐。”
全程都是男的在说，说的都是一些我事先就知道的东西。
我没和团队商量，私自拿走工作邮箱账号联系后援会，暗示后援会不要打投，直接导致阮斯元没能出道。
他说一个团队努力了一百多天，公司还把最好的策划分给我们用，宣传部在阮斯元身上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和财力。
都被我几个邮件给提前终结了。
这些我都认。踢着桌子往后退了退椅子，“该怎么赔偿，我不逃避。”
对面的男士被我一句话噎了个沉默，好一会儿才边拍桌子边问我，“你是不是有病。”
可能吧。
当时让阮斯元去做他不喜欢的事就是想磋磨磋磨他，现在不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想让他工作舒心点。
折腾了了一溜十三招，他没怎么样，我倒是身心俱疲。
我现在极其不耐烦，对面这俩人赶上了就算倒霉吧。
对面男士又问我：“你觉得赔钱就能了事？”
我有点紧张了，“反正开除不行。”
那男士表情很臭，“凭什么？”
我垂下眼睛不看他们：“反正不行。”
对面两个人都笑了，一点没掩饰对我的嘲讽和不屑。
我知道只要我不想走，确实能留下。但得是一种对我哥服软的方式。
跟他和封崇闻保证，我会做一个听话的员工，服从公司安排，和团队有商有量。
保证就算团队让阮斯元去跨行演戏，和帅哥美女拍吻戏，我也得穿着体面的去和对面团队接洽，给他争取片酬，还得说服阮斯元去亲。
而阮斯元对我的态度迟早从爱恨交加，变成不解和不屑。
我不能为了留在他身边，就为了捞个不屑。
原来，我有所在意的时候是疯不起来的。我可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可我总得顾及下我在意的。
这让我感到丧气，但爱和期待可以将丧气抵消。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看着对面两个人。
“那怎么处理我？”我问。
会议室门开了，于泽的公鸭嗓响起来，“那个，李哥，阮斯元后援会上热搜了，粉丝内讧，指责后援会错误决定，不该停止决赛夜的投票。”
我深呼一口气，这件事好像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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