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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的夏子晴身着一袭剪裁极为精致的修身套装,每一道缝线、每一处褶皱都彰显着高级定制的独特韵味,下身搭配着一双细跟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犹如她此刻急切又愤怒的心跳。她身姿挺拔,步伐急促且有力,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家的方向大步迈进。
此刻,夏子晴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寒霜,写满了不加掩饰的愤怒,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的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着那张被烧了一半的结婚照,那残缺的画面如同尖锐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底。她笃定这一切都是林益翔在背后精心策划的阴谋,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此番前来,就是要让林益翔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找他彻底算清楚这笔账。
不多时,夏子晴来到了林家门前。她抬手,用力地敲响了那扇陈旧的门,每一下敲击都带着她内心的愤怒与不甘,敲门声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林母听到声响,从屋内缓缓走出,打开门的瞬间,看到是夏子晴,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疑惑与诧异,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心中暗自思忖着她的来意。
夏子晴连最基本的礼貌问候都抛之脑后,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直接开口质问道:“林益翔呢?叫他赶紧出来见我!”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林母被她这毫无礼数、极为无礼的态度弄得心里一阵不悦,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语气略带冷淡地回应道:“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夏子晴听闻,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仿佛在她眼中林家人都如蝼蚁般微不足道:“不在家?那正好,你替我转告他,你们一家马上给我从这里搬走!动作最好快点!”
林母一听这话,原本还强压着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火冒三丈。她瞪大了双眼,怒目而视,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让我们搬家?这是我们生活了多年的家,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指手画脚、肆意妄为!”夏子晴却丝毫没有被林母的愤怒所震慑,反而挺直了腰板,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仰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情,扯着嗓子大声宣告道:“就凭我现在是张真源的未婚妻!现在张真源已经不想再管你们林家的任何破事了,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搬走,别在这里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惹人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轻蔑地扫了扫林母,那眼神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与权威。
话音刚落,夏子晴便猛地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两名身材魁梧壮硕、宛如铁塔般的随从,颐指气使地大声命令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动手把他们家的东西都给我搬出去!手脚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两名随从听到命令,立刻如同得到冲锋号角的士兵,毫不犹豫地上前,开始粗暴地动手搬起东西来。他们的动作鲁莽而急促,完全不顾及屋内物品的摆放和完好,一些易碎的物件在他们的折腾下发出“哐当”的碰撞声。
林父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动静,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眼前这混乱不堪、令人愤怒的一幕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射而出,整个人顿时怒不可遏。他如同一只护巢的猛兽,冲上前去,伸出粗壮有力的手,一把紧紧抓住其中一个随从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你们这群混蛋凭什么在这里乱动我们的东西!”那随从被林父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回过神来,用力地挣脱林父的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没好气地说道:“是这位小姐让我们搬的,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赶紧松开手!”
林母也心急如焚地冲过去,试图阻拦另一个随从继续肆意妄为。一时间,狭小的庭院里乱作一团,双方瞬间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推搡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林父林母虽然年事已高,身体不再如年轻时那般矫健有力,但为了守护自己温暖的家,为了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他们毫不退缩,如同英勇无畏的战士般与两名随从扭打在一起。夏子晴则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这场混乱的闹剧,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是她精心导演的一场好戏。
与此同时,在苍峰建设那宽敞明亮却又弥漫着紧张压抑氛围的办公室里,张真源刚刚结束了一场冗长而激烈的会议。他站起身来,轻轻舒展了一下略显疲惫的身体,正准备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工位。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高德邦交汇,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瞬间擦出了激烈的火花,仿佛两片即将碰撞的雷云,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自从张真源重新回到公司,他和高德邦之间的矛盾就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从未停止过。两人在工作理念、项目决策等诸多方面常常意见不合,互不相让,关系也逐渐恶化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在公司的每一次会议、每一次讨论中,他们都像是针锋相对的对手,谁也不肯轻易妥协和让步。
高德邦看到张真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把暗藏锋芒的匕首,随时准备刺向对方。他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的语调说道:“哟,这不是咱们公司大名鼎鼎的张公子吗?怎么,休息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还能跟得上公司现在的工作节奏吗?可千万别因为你一个人拖了大家的后腿啊,我们还得靠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与讥讽,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故意挑衅。
张真源听到这话,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瞬间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毫不示弱地迅速回应道:“我能不能适应公司的节奏,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有些人,自己没什么真本事,就只会整天在背后说些风凉话,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他的回应如同凌厉的反击,直击高德邦的要害,话语中充满了对高德邦的不屑与轻视。
高德邦听了张真源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同调色盘般变换着颜色。他被张真源的话彻底激怒,向前猛地跨出一步,气势汹汹地逼近张真源,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愤怒的呼吸。他恶狠狠地盯着张真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别以为你是董事长的儿子就能在公司里为所欲为、横着走,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可不会因为你有个好爹就对你卑躬屈膝、任你摆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将内心深处对张真源的不满和嫉妒毫无保留地宣泄了出来。
张真源冷笑一声,挺直了身子,昂首与高德邦对视着,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两把出鞘的利剑。他不紧不慢却又充满力量地说道:“我走得正不正,可不是你说了算。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跟我斗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别到时候在业绩上被我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言语中的讥讽和敌意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周围的同事们都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好奇,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