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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猪]:“好了,我们快去吧。老大那边都已经结束了,马上就回来了。[申猴]发消息跟我说七星小队队长也去了[三神会]在安顺市的窝点。”
[巳蛇]:“他去干什么?老大都已经带人炸完了。他去晚了。”
[亥猪]:“不知道,可能是想趁机抓几个[三神会]的人回去审问?”
[辰龙]无奈翻了一个白眼:“笨,那是去报复。”
[辰龙]颇为心累默默腹诽,‘这是什么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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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河图只感觉自己在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陈河图的意识像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样,被无情地扔掷进了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精神病院。
这座医院宛如一座巨大的牢笼,阴森而压抑,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希望与光明。
陈河图知道,这是[山神]防止被人探索记忆所设下的禁制。[三神会]的任何人被用任何形式探索记忆都会触发这个禁制。
这个禁制会直接清空记忆,剥离意识,将意识关在黑暗的牢笼之中。这种黑暗的牢笼还会根据内心最惧怕的东西而进行幻化。
在意识牢笼之中,当陈河图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直窜而上。周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难以言喻的腐臭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陈河图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惨白。墙壁上斑驳的痕迹犹如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嘲笑着他的不幸遭遇。
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后不时传出阵阵怪异的声响,有凄厉的尖叫、低沉的呜咽,还有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恐怖的交响曲,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陈河图无能狂怒,“又tmd是这种破地方!”
“[山神]你他妈把老子的意识放出去!”
“老子tm为[三神会]做了那么多事情,你tm居然这么对老子。”
“[山神]你这是卸磨杀驴!”
“你等着!你tm迟早有一天也会像我一样意识被困在无尽的黑暗里,永远被封锁!永远都挣脱不了!”
“你tm会后悔的!”
他试图站起身来,但四肢却像是被铅块灌满般沉重无力。每一次挣扎都只会换来更剧烈的疼痛,最终只能无奈地瘫倒在地,任由绝望将自己淹没。
[山神]:“别挣扎了,你已经没用了。弃子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垃圾堆里。”
陈河图:“[山神]!你tm不是人!老子为[三神会]干了那么多事情,你说弃就弃?”
[山神]:“说好听点,你是为[三神会]做了很多事情。说不好听的,你只是想借着[三神会]发泄你的个人情绪。我让你有发泄情绪的地方,你应该谢谢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你那个臭脾气杀了多少[三神会]的人。就算那些人再废物,那也是小兵,留着也有用。”
“像你这样的人,果然还是应该被关在精神病院里面,永远都不放出来。”
陈河图:“你tm放屁,老子才不要进精神病院!”
[山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搞清楚,你的意识已经永久的被困在这里受折磨了,而你的身体早就成了精神病被[十二生肖]的人送进了安顺市第五精神病院。”
“你也真是可怜啊,因为‘那件事情’从小被当做异类。想融入他们却被一次次排挤。”
“哦~对,你亲手杀了你的父亲为了给你母亲报仇。那时候你很兴奋不是吗?”
陈河图:“你闭嘴!”
[山神]:“怎么?戳到你痛处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把你从精神病院带出来的,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在那个肮脏的精神病院。”
陈河图的思绪被拉回了小时候,只有母亲爱护他呵护他。他想起了他母亲走之后,那些被歧视和嘲笑的日子。
那是一次意外,也不单单是一场意外,让他与他的母亲天人永隔的罪魁祸首——他的父亲。
陈河图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天,酗酒的父亲骂骂咧咧的拉扯着他的母亲到村外的河旁。他悄悄跟在后面,因为小,个子矮,又在夜晚,陈河图的父亲并没有注意到他。
“让你跟老子顶嘴!”陈河图的父亲一边咒骂着一边把陈河图母亲的头压在水里。
她拼命挣扎,他死死按住不放手,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减小,他依旧按住不放手,她没了动静。他满脸泪花捂住嘴巴跑回了家。他知道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见陈河图的母亲不挣扎了,陈河图的父亲愤愤的推攘,“别装死!起来臭娘们!”
“真……真死了?”
陈河图父亲见被他按在河里的人真的没了动静瞬间被吓清醒。
“周围没人……”
“臭娘们你就是自己掉河里淹死的!”
陈河图的父亲用力把陈河图的母亲推向河中央。然后狼狈逃跑。
第二天有人路过河边发现漂在水上的尸体报了警,联系到陈河图的父亲,陈河图的父亲假惺惺的哭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件事情被草草的定义为失足落水。
陈河图的父亲为陈河图的母亲草草的准备了丧事,期间还不忘记打骂陈河图,对着陈河图咒骂:“小兔崽子,真是随了你那个晦气的娘!你怎么不跟着你娘一起去死!”
在那天以后,陈河图变了,变得逐渐暴躁,时不时就会动手打人。老师知道陈河图家里发生变故,几次开导无解就找到他父亲。跟他的父亲讲很多次陈河图动手打人这个事情,每次陈河图的父亲都会答应好好教育陈河图,每次晚上陈河图都会挨顿打,长此以往陈河图也习惯了。
因为这样,在学校里,同学们总是避开他,老师们也对他视而不见。他尝试过改变自己融入集体,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心里还会更加烦躁。
陈河图感到无比孤独,但是他无法述说自己心中的痛苦,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很多年。甚至连家人也无法理解他,酗酒的父亲常常责备他的古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