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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说：“那些就不是人。”
温容不补这句还好，一补又把两人吓到了，他们齐齐转向程延。
东来居问：“少爷怎么办？”
程延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手机冷光印在人脸上惨白惨白的。
程延用手机冷光当照明工具，他对温容说：“你从猫眼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看的见。”
“你不也能看见？”
“你选择这一行，要学习，要适应，这些都是在锻炼你。”
温容独自往门边去了，他总是能被程延说动。
温容站在门边，为即将看到一群鬼建设心里防线，外面的脚步声不停，似乎是在门外徘徊。
关于脚步声，温容很迷惑，他见过很多鬼，都能控制自己的灵体在空中飘，一群能飘的鬼，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脚步声？
就为了吓人吗？
温容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外面没有灯，乌漆麻黑，按理说这样的光线应该什么都看不见，但温容不一样。
在猫眼的特定视角中，他看见外面有一群人，不，一群鬼，结伴往下走，他们脸上无一例外都带着让人见之悚然的表情。
可能是之前心里建设做的好，温容这次没有被丑到无法直视，他静静观察着外面鬼的动静。
程延说大部分鬼没有害人的心思是真的，这些鬼都只是木然地在楼梯上经过，没有因为他们屋里有人而有特别的动作。
外面的鬼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一个跛脚老婆子落在最后面，只要她拐个弯下个楼梯，这些鬼也就全部离开了。
温容松口气，正想回头向程延转述外面情况，就见外面那老婆子没有拐弯下楼梯，而是直接冲他们门口来了。
老婆子看着速度慢，却在眨眼间站到了门口，她头发灰白，满脸褶皱，外表上不怎么吓人，就是眼睛没有眼珠，双眼露出一些灰白。
她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温容揣测这鬼要干嘛时，猛地将她没有瞳孔的眼睛对上外面的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