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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
“白浪打湿白裙，试图推你回去。”
“海浪清洗血迹，妄想温暖你。”
这几句歌词一出现，所有人都心头一沉。
忧伤，浓浓的忧伤瞬间出现在直播间里。
摄像头扫过主持人以及众多嘉宾，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一丝伤感。
唯有方纵，笑着看李小鹿表演。
“你喜欢海风湿湿的气息，踩着湿湿的沙砾。”
“你说人们的骨灰应该撒进海里。”
“你问我死后会去哪里，有没有人爱你。”
“世界能否不再。”
这几句歌词更加加剧了众人心头的沉重，连观众们脸上都没有了笑意。
李小鹿的心情也变得沉重，她作为演员，心头的阴霾不比任何人少。
她喜欢这种比较阴暗面的东西，喜欢叛逆的人，也是因为家里的压力过于大。
她家里人就是演员。
也让她从小就开始成名。
但这娱乐圈里的花花世界，对于一个年少成名的女演员而言，有些过于沉重。
而这股沉重，平时被她用灵动的外表隐藏，只在心头积蓄。
“来不及来不及，你曾笑着哭泣。”
“来不及来不及，你颤抖的手臂。”
“来不及来不及，无人将你打捞起。”
“来不及来不及，你明明讨厌窒息。”
李小鹿唱到最后的时候，眼眶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泪花。
这些歌词里的心情，她也完全体验过，有时她也有些疲惫的想要褪去，但她毫无退路。
她不禁回头看向坐在舞台边缘的方纵，眼神里有些感激，也有些找到知己的欣慰。
因为她知道这首歌，是方纵当场写出来的。
那些背景音乐，都是方纵用各种合成器现做出来的。
这是为她所写的歌！
摄像机扫过台下观众的脸，所有人都被这股绝望的无力感吞没，很多人都不自觉流下眼泪。
连几个主持人都忍不住抬手拭泪。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有情感触动。
而童小伟和牛萌等人，也是表情有些沉重。
“好，谢谢我们小鹿的表演，这首歌写得很棒。”灯光亮起，何老师开始走流程。
节目暂停了一下，让所有人整理情绪。
“方纵，谢谢你。”后台，李小鹿给方纵递过来一瓶水，“谢谢。”
她接连不断的重复感谢，让方纵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问，只是点头：“不用客气。”
李小鹿沉默着坐在后台，没过一会就通知继续录制。
“方纵，这首歌是因为什么写出来的呢？”何老师问道，“大本营现场的氛围还是第一次这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