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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一步走到向晚晴身边抓住她的手，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找到你了！”
向晚晴盯住她。
漆黑的眼睛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怎么了晚晚？”夏天疑惑地看着她。
向晚晴又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女人，她神情冷酷像要审判女人。
李荷忍不住惊惧，她眼睛瞪至充血。
向晚晴冷冷笑了，夏天抓住她的手一紧，她却又温柔地笑了。
如她们初见时的晚风，清清淡淡。
“没事。”
两个人相携而去，远处的李荷才压抑不住自己的那份惊恐，啊啊尖叫出声。
夏天握住向晚晴的手，身子贴在她的手臂。
向晚晴能感觉到她身子在发抖，她沉默不语。
两个人走过滚烫的马路，走过喧闹的街市，直到走到一条死胡同。
胡同的尽头是一家照相馆。
夏天问向晚晴想不想去照相。
她垂着眼睛，细嫩的眼皮轻轻一挑。
“好啊。”
这是一家老相馆，照相的师傅白发苍苍。收费很低，但能看出生意不是很好。
店里放着京剧，师傅偶尔跟着唱上几句倒是也自得其乐。
见到有人来了，他也不急得招呼，只等夏天和向晚晴看完店里挂得相片才问上一句。
“二位想照什么？”
夏天照相的经历不多，家里连本相册都没有。
向晚晴倒是不一样。
从她零岁到十八岁，家里每年都要去拍照。
厚厚的一半全家福记录的是她的过去。
她垂头翻着店里的老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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