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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嘟着嘴，甩开李母的手跑到杂物间门口。
“爸爸，陪我去踢球好不好？”
陈然低头看着他，目光柔和。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陪你！”
“你骗人！”
小玖不满地跺脚。
“你每次都说忙！”
“这次不会！”
陈然放下手里的笔，站起来。
“走吧！”
小玖立刻眉开眼笑，拉着他的手往外跑。
院子里，陈然站在一边，看着小玖兴奋地踢着球。
偶尔球滚远了，他便慢慢走过去捡起来，再传回去。
小玖玩得满头大汗，忽然抬起头问。
“爸爸，你为什么总是在房间里不出来？奶奶说你是家里最没用的人！”
陈然微微一顿，蹲下来看着他。
“小玖，你觉得爸爸没用吗？”
小玖歪着头想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奶奶总是说枫叔叔比你好！”
陈然摸了摸他的头，声音依旧平静。
“那你呢？你觉得枫叔叔比爸爸好吗？”
小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枫叔叔会带我去玩，也会买东西给我，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爸爸啊！”
小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陈然笑了笑，站起身。
“那就好好踢球，别管别人说什么！”
晚饭时，王枫和李卿卿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王枫一进门，就被李母热情地迎了上去。
“枫儿，今天忙了一天吧？快来坐下吃饭！”
“谢谢伯母，今天确实有点累，不过还好，项目进展顺利！”
王枫放下手提包，露出一个谦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