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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脸色不太好
“王妈，你老看门口干什么？”
佣人李大姐走过来，好奇地问。
王妈叹了口气，低声道。
“我总觉得今天少爷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李大姐愣了一下，随即皱眉。
“你是说陈然少爷？”
王妈点点头。
“嗯！”
“还能有什么好脸色？每天在李家被人看不起，换谁都受不了！”
李大姐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心疼。
“说真的，少爷这些年……哎！”
王妈沉默了一下，轻声道。
“可是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李大姐叹了口气。
“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在意？只不过是习惯了吧！”
王妈的眼神有些复杂，低声道。
“我总觉得，少爷……不一样了！”
李大姐皱眉。
“什么意思？”
王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
“以前的少爷，虽然也沉默，但不会这么平静！”
李大姐愣住，随即想了想，忽然觉得王妈说得没错。
以前的陈然，即使不反抗，也会偶尔流露出不甘的情绪，可是现在……他好像彻底麻木了。
这种感觉，甚至让她们这些下人都有点害怕。
一个人，真的能做到无视所有羞辱吗？
还是说，他只是隐藏得太深？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点不安，却又说不清楚原因。
……
陈然坐在杂物间，手指随意地翻着一本书，眼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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