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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拍了拍陈然肩膀。
陈然没吭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下午三点，李氏集团会议室，客户坐在对面，李卿卿和王枫陪着笑。
“李总，这次合作真是多亏了王经理帮忙，不然这单子还真不好谈！”
客户笑着说。
“哎，您客气了，我就是跑跑腿儿，卿卿才是主心骨！”
王枫摆摆手，满脸谦虚。
陈然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支笔，低头翻着文件。
“对了，那个金额的事儿，多亏了陈先生提醒，不然我们还得再核对一遍！”
客户看了眼陈然说。
李卿卿愣了一下，转头看了陈然一眼。
“哦，他啊，就是随便提了句，没啥大事儿！”
李卿卿笑了笑。
“哈哈，李总谦虚了，陈先生一看就很靠谱！”
客户点了点头。
王枫笑着接话。
“哎，陈然确实老实，做事儿踏实，就是不爱说话！”
王枫拍了拍手。
陈然抬头看了眼王枫，没吭声。
晚上七点，李家客厅，李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茶，看到陈然回来，冷哼一声。
“哟，忙完了？公司的事儿咋样了？”
李母斜了陈然一眼。
“签了！”
陈然低声回了一句，往杂物间走。
“签了就签了呗，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靠卿卿和小枫撑着！”
李母翻了个白眼。
李卿卿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看到陈然，皱了皱眉。
“陈然，今天客户还夸你了，你咋不说两句？”
李卿卿问。
“没啥好说的！”
陈然停下脚步，回了一句。
“哼，就会装哑巴，真是没劲！”
李卿卿摇了摇头，把水果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