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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好制作，到现在我自己也没有头绪，已知空气中有看不见的细小的病毒，很多病症就是因为空气中这种物质传染的。
我想过，若能将这个东西隔绝开，那若是再有疫病，或者其他传染性强的疾病时，也能阻止一二。
只是，我寻不到能隔绝那么细小病毒的东西，口罩其实是一种猜测，并未出现，药前辈，您定然会先办法弄出能阻隔空气中病毒跟飞……。”
飞沫她没说出来。
不然又得解释这个词的意思。
她想当天才，想让药一山看见她的进步潜力跟未来，但是不想当圣人。
若是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搞得出来，她会死。
这个大周，不允许圣人存在。
“阻隔空气中小小的水汽。”她改了个词。
苏宁华说。
药一山听见这个解释一会儿明悟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又激动。
激动是觉得遇见知音。
他好多年之前就怀疑过空气中充斥一些东西，很小人眼看不到，这才是一些疫病传染的途径。
只是他运气太好，没遇见过疫病，不能验证。
纠结是她把弄出口罩这么难的事情交给他一个手里没钱的老头子，
明悟是，他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或许她并非他想的什么生而知之，突然开窍，就是一个在这方面非常敏锐的天才。
进步速度一日千里。
就如有的人用十天半个月都理解不了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她则是一瞬间能理解到九章算术里割圆术。
“我会努力弄出这个口罩的，只是手套……”
“算了我挪给你一双，好生护着。”苏宁华开口说道。
药一山心里一阵感动，这种东西她说给就给了。
他提笔将生发配方写了出来。
写完后说道：“我看了那些助产的东西，若是牛羊能用的话，人呢……”
“或许也可以，不过人体跟牛羊不同，需要的工具也不一样。”
“你说的有道理。”药一山点头。
“对了，明日我会走街串巷给人看病，你要跟着么，须知世上罕见的病都在寻常百姓家，医术想要进步，就得了解更多病种，再攻克他。”
“跟着。”苏宁华点头。
药一山又跟她探讨一些治病的关药，跟药材的识别等等专业问题。
见她吸收知识如同海绵吸水。
再次感慨她的天赋，而后带着手套离去。
他存放手套时，极为小心翼翼将手套用丝绸包了好几层，放在药箱里。
一边走还嘀咕着，让陆青崖养着的商队给他把橡胶树找到。
二房。
苏宁安跟陆青鸿坐在花厅。
二人视线落在几个气势收敛不住的年轻小将。
对视一眼，目光藏着如出一辙的欢喜跟骄傲。
如今瑞祥院也有军汉了。
日后他们出行也会有军汉护着。
大房那边休想再欺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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