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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项目是不是真的，那不重要。”
许晴：“你你让我搞传销？！”
男人正色道：“那叫新型的金融模式。”
“您说的是诈骗吧？”
“你说诈骗也是，它确实是。”
“”
许晴沉默了足足五秒。
“你知道我以前是金融圈的吧？”
“知道啊。”
“我还上过财经杂志。”
“你现在连海报都上不了。”
“你他妈能不能别补刀？”
男人耸耸肩：“你现在没钱，没路，没男人，连孩子都快被医院收走了。”
“你还想要什么？尊严？”
他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弹那一摞现金。
“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能出院，孩子也能继续住保温箱。”
“再给你五千做路费，到了缅甸有人接应。”
许晴死死咬着嘴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我我真的要去吗？”
“你不去，就等着坐牢吧。”
那男人语气平淡，却如同死神宣判。
她看着那堆钱，又看看自己怀里瘦弱的孩子。
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江泽冷漠的背影；
顾言跑路的身影；
孙贱贱舔着罐头的嘴脸；
还有医院里那一张张催账单。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我去。”
“很好，果然是个聪明女人。”
刀疤男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和一张a4纸。
“这是协议，签了就生效。”
许晴接过纸，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边境销售合作协议】
本人自愿前往缅甸某城，参与“财富跃迁”项目
不得中途退出，违约金二十万元
所有行踪将由公司统一安排
禁止报警、泄密、逃跑
她手一抖，差点把笔掉地上。
“这是合同？”
“当然。正规得不能再正规。”
“这他妈比我婚前协议都狠。”
“你婚前还有协议？”
“废话，我当年也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