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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厕所里蹲着，旁边有两个老头在剥鸡蛋。”
“你看我有多忠诚！”
许晴：“你俩得去跟江泽聊聊，他喜欢这种忠诚。”
更离谱的是，有个叫【精神战斗机001】的粉丝发了一张图。
他在病房墙上画了许晴的头像，旁边写着：疯姐在上，众疯跪拜。
弹幕直接刷屏：
【姐你现在不是网红，是教主！】
【建议你出周边：疯女香水、疯女口红、疯女电击枕头套！】
【搞个疯女线下见面会吧，我带院长一起去！】
江泽办公室。
楚轩刷着弹幕，脸色一点点变了色。
“老大，我我觉得你前妻的粉丝群体有点问题。”
江泽抬头：“什么问题？”
楚轩推了推眼镜，严肃的说：
“根据后台数据，她的粉丝中有46来自精神类地址。”
“其中32是国家重点关注对象。”
“而且”
他摁下一个键，投影弹出画面：
一个粉丝在直播间举着牌子：
“疯姐万岁，江/贼狗命。”
另一个粉丝在病房广播里播放许晴的直播录音。
护士拦都拦不住，病人越听越疯，最后一起拉着横幅冲向食堂：
“我们要看疯姐，不吃药！”
江泽：
他站起来，脸色平静：
“我是不是该去申请一个防疯基金？”
张雪：“你前妻现在是精神病流量的第一人。”
“她不是疯得厉害，是疯得专业。”
死神笑得乐不可支：
“再这样下去，国家都得给她颁个精神文化推广大使奖章。”
楚轩：“老大，她已经准备出书了。”
江泽：“什么书？”
楚轩：“书名：《疯得漂亮：许晴的精神逆袭》。”
江泽：“副标题是不是《如何把一个霸总逼疯》？”
楚轩点头：“还有附赠cd，是她在病房的朗诵合集。”
江泽：“”
直播间，许晴继续飙戏
她换上了一身红裙，背景是自己p的“疯女王座”。
她对着镜头，说话庄严：
“今天，我们要聊聊一个男人的崩坏。”
“他的名字，我不能说。”
“但我可以模仿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