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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离开。
白小鹿站在原地，咬着唇，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江哥。”
“你信她？”
江泽：“我信她有野心。”
白小鹿：“那我呢？”
江泽看着她，眼神平静：
“你有真心。”
白小鹿：“那你选哪一个？”
江泽：“我选还没疯够的那个。”
白小鹿咬牙：“你是想逼我疯到底？”
江泽：“你疯得越狠，我赚得越多。”
白小鹿：“你是资本家。”
江泽：“你是素材库。”
白小鹿：“你不怕我哪天真疯了？”
江泽：“你疯得比我快，我就让你疯得破产。”
她眼圈微红，转身摔门而去。
楚轩站在一边，扶了下眼镜：“她真疯了。”
江泽：“疯得还不够。”
“我等她们疯出结果。”
江泽站在办公室。
身后楚轩还在汇报：
“张嘉宁那边已经发来初稿，计划完整，。”
江泽点头：“她是奔着结果来的。”
“继续让她准备，我要看到她真正的执行力。”
楚轩：“那白小鹿呢？”
江泽沉默两秒：“她是变数。”
楚轩：“你要怎么处理？”
江泽没有立刻回答。他眼神微敛。
他打开手机，桌面是林清晚的照片。
她靠在阳台上晒太阳，怀里搂着孕枕，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温柔。
他指尖停顿了一下，点开信息框，却没有发出任何内容。
他关掉手机。
“今天的会，取消吧。”
楚轩一怔：“你临时不见张嘉宁？”
江泽：“告诉她，我今晚有家事。”
林清晚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条毯子，轻轻抚着肚子。
电视开着，是某频道正在播出江泽的访谈回放。
他神情冷静，条理清晰，镜头下的他，是那个所有人仰望的疯男之王。
但她看得出，他的眼神累了。
茶几上的孕期日程本被翻到了“第27周”，旁边是她亲手写的待办清单，最后一行是：
“晚饭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