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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疯着疯着，唯一想守住的东西。”
林清晚眼眶泛红，低声说：
“你别哄我。”
江泽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
“不是哄。”
“是发誓。”
夜深了。
林清晚躺在床上，江泽陪在身边，手臂绕着她的肩。
她闭着眼，眉头却紧紧皱着。
梦里，是大片的血光。
她看见江泽倒在地上，满身是伤，她奔过去，却怎么都扶不起他。
他睁开眼，看着她，嘴唇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鲜血染红了她的裙角。
她惊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
江泽立刻坐起身：“怎么了？”
她环顾四周，脸色苍白，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我梦见你你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江泽握住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只是梦。”
“我不是好好的吗？”
她摇头：“不对。”
“我有预感。”
“最近太多事不对了。”
“你接触太多人，局势太复杂。”
“我怕你卷进去。”
江泽低头吻了吻她额头。
“你记住。”
“我再疯，也疯不过你的预感。”
“所以我听你的。”
“从明天开始，我抽时间，每天陪你一个小时。”
她看着他，眼神依旧不安。
江泽轻声说：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任何事。”
“你是我江泽的妻子。”
“我不在你身边，就不叫疯。”
第二天。
楚轩站在办公室，递上当天的情报汇总。
“张嘉宁的计划书已准备完毕。”
“白小鹿那边正在调动中南资源。”
“顾言、白景明，有复苏迹象。”
江泽看完文件，低声说：
“疯得越大，注定要有人付出代价。”
楚轩：“你准备怎么选？”
江泽没有回答。
他只是轻轻合上文件夹。
手指摩挲着手机，通讯录停在“林清晚”三个字上。
他知道。
她那晚梦中惊醒，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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