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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整个港城为你让路。”
“但你得先，撑住你老婆。”
她走后，江泽打开手机，发现白小鹿发了三十多条语音。
最后一条文字：
【“江哥，我拼尽全力，还是输给你的一句“我老婆”。”】
江泽沉默片刻，回了两个字：
【“活该！”】
江泽刚发完那句“活该”，楚轩的电话就到了。
“江哥。”
“查到了。”
“张嘉宁的背景，有问题。”
江泽靠在沙发上，语气不急：“说。”
楚轩声音低沉而稳：
“她确实是港城张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名义上是张氏大房的独女。”
“但她母亲，是白景明前妻的亲妹妹。”
江泽眼神微眯。
“也就是说，她和白景明，曾经是亲戚。”
楚轩：“准确点，白景明是她舅父。”
“她母亲十年前死于一场意外车祸，但我查到当年事故的记录，有人为篡改痕迹。”
“而那年，正是白家彻底掌控张氏在港城资源的关键节点。”
江泽沉默了七秒，低声吐出一句：
“她是来复仇的。”
楚轩：“最起码，她不是单纯来投资的。”
江泽：“她隐藏得太深。”
楚轩：“但她掩不住一个事实。”
“她很懂你，也很懂资本。”
“她是真有本事。”
江泽：“她越有本事，越不能让我放松。”
楚轩：“你要不要敲她一下？”
江泽起身：“我亲自来。”
张嘉宁的手机收到一条短讯：
【明早八点，龙城山顶会所。你不来，我就当你默认。】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嘴角慢慢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终于来了。”
次日清晨，山顶会所，整个包间只坐了两个人。
张嘉宁穿着风衣，头发挽起，冷静干练。
江泽坐在她对面。
“昨晚我查了你的档案。”
“你妈是白景明前妻的妹妹。”
张嘉宁神色不变，淡淡一句：
“所以你来约我，是为了翻旧账？”
江泽：“你不觉得，你藏得太干净了？”
张嘉宁笑了：“你不是一样？”
“你老婆怀孕，你身边围着三个女人，还能直播涨粉。”
“我们半斤八两。”
江泽盯着她，眼神锋利：
“你接近我，是因为我能打白家。”
“你把我当刀？”
张嘉宁反问：“你不也是在用我？”
“我给你资本、给你渠道、给你模式，你不也乐得坐享其成？”
“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是谁利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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