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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现在在走很危险的一步。”
“你要稳住平台，要控住资本，要压住那几个人的心。”
“但我想提醒你一句。”
她轻轻拉住他的手：“你别被情绪带节奏。”
“顾言现在是个钉子。”
“你一旦踩他，他就成了你的伤口。”
“你越冷，他越怕。”
江泽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我不是为了打脸去打。”
“我是为了让所有人，闭嘴。”
林清晚靠在他肩膀上，声音很轻：
“你已经不是那个靠拳头出名的人了。”
“你现在，是靠系统撑起的一个人。”
“你要走得更远，就得更冷。”
江泽点头。
“我知道。”
“所以我不打顾言。”
“我用利润，把他踩下去。”
第二天，直播正式启动。
东方小姐负责直播间的安保。
刘萝莉负责短视频宣传剪辑。
死神负责后台监控，确保没有黑客干扰。
4月30日，晚上八点整。
两场直播同时开播。
一边，是顾言，背景是“白家集团合作战略发布会”，高端、浮夸、灯光闪瞎狗眼。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西服，坐在镀金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份看上去很贵的剧本，面前摆着十几个品牌logo。
“欢迎大家来到今晚的白家战略直播。”
“我要用数据，告诉大家什么才是真正的商业逻辑。”
另一边，是江泽。
背景是疯男联盟总部会议室。
没有滤镜，没有剧本，江泽穿着一件黑衬衫，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是电脑、文件、笔和一杯水。
他看着镜头，开口一句：
“我叫江泽。”
“我们今晚，不讲情怀。”
“只讲利润。”
弹幕瞬间爆炸。
【来了来了，疯男上线了】
【顾言那边全是灯光，这边全是干货】
【一个在开晚会，一个在开董事会】
楚轩在后台汇报数据：
“江哥，开播五分钟，你这边涨粉六十万。”
“顾言那边被买热度，虚火一片。”
江泽：“他想热，我给他热。”
“让他烧自己。”
直播进行十五分钟。
顾言忽然在直播间直接点名：
“江泽，你那边是闭环？”
“我看你闭的是嘴，环的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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