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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见忆霖还是这么小心翼翼地恭维,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随后缓缓抬起手拍了拍忆霖的肩膀,儒雅且温和地说道:“忆霖兄,真的不必如此客气。今日能够在此处相遇,想必也是缘分。我观忆霖兄气宇不凡,定是胸有丘壑之人,不知兄弟接下来究竟有何打算?”
忆霖见岳山询问,便开口说道:“我本是为寻沈妙而来,如今她安然无恙,自然是要先送她回剑阁。”
岳山见忆霖说要送沈妙回剑阁,心中原本的猜想已经确定了一半。
他略作沉吟,随后便面带微笑开口道:“忆兄,实不相瞒,我和胡为此次前来雷州乃是身负查案之重任。
这一路奔波,行程路线刚好也要经过剑阁。忆兄不妨与我们一起同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不知忆兄意下如何?”
忆霖听了岳山的话,略一思索,目光中闪过一丝果断,应道:“既然如此,那便叨扰岳兄了。我与沈妙跟着你们,也能多一份保障。”
岳山则是十分谦虚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忆兄这是哪里话,忆兄身手不就不凡,能与忆兄同行,也是我和胡为的荣幸。咱们相互帮衬,定能顺利完成各自之事。”
沈妙在一旁听闻,却是不满地撅起了嘴,娇嗔道:“哼,跟你们一起,可别姑奶奶我的后腿。姑奶奶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可不想被你们拖累。”
胡为一听,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小丫头,说什么呢!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就凭爷爷我的本事,那指定是给你们助力的,你可别小瞧了人。”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皆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时轻松欢快起来。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将之前的种种担忧和疑虑都驱散了不少。
而与这里欢快氛围截然不同的则是还在大厅外的宁红夜。
就见宁红夜静静地靠在大厅外的一棵粗壮的树旁,一脸寒霜,犹如冬日里冰封的湖面,毫无半点波澜。
她那眼罩下的双眸微闭,秀眉紧蹙,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而她的脑海中一直都在不受控制地重复着沈妙对着忆霖撒娇的画面,那娇嗔的模样,那依赖的神态。
她每想一次,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脸就更黑了一分。
而这时,忆霖他们已经有说有笑地从大厅里走出来了。
岳山目光坚定,心中已经想好了后续的安排。
他神情严肃地说道:“这山寨里抢来的不义之财就统统拿去充公,用于救助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
至于这些穷凶极恶、作恶多端的匪寇,直接处刑,以正国法。
而其他那些并非罪大恶极之人,则去充军,就编入岳某的那军队里,让他们在军中好好改造,戴罪立功。”
而忆霖出来后,目光便急切地在四周找寻宁红夜的身影。
当他终于看到宁红夜时,本想热情地跟胡为和岳山介绍一番,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宁红夜的表情时,却不由得心中一紧。
只见宁红夜那原本绝美的面容此刻却仿佛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霜,阴沉得让人有些害怕,他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对岳山说道:“岳兄,你看这山寨抢来的钱,数量着实不少,要不你去这附近的镇上叫些人手来帮忙搬运,我就在这山寨等你们。”
岳山听了这提议,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目光又扫过忆霖身旁一脸寒霜的宁红夜,似乎瞬间懂了什么,便开口道:“如此就麻烦忆兄了。”
而一旁的沈妙也想要陪忆霖在山寨,就笑嘻嘻地开口道:“那忆霖我留下来在这陪你。”说着就大大咧咧地勾着忆霖的手臂,一脸的不在乎。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宁红夜眼中,却成了别样的刺激,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了,仿佛能刮下一层霜来。
似乎是察觉到宁红夜的表情愈发不对劲,忆霖赶忙抽回了自己那被沈妙勾着的手,随后开口道:“算了吧,你还是和岳山他们回我们之前那镇子上,把马车骑过来吧,那马车就在之前我们休息的客栈那边。”
沈妙听了忆霖的话,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撅着嘴应道:“好吧好吧,那我去就是了。”转身朝岳山走去。
岳山见状,朝忆霖微微点头,似乎是在说兄弟我懂的,而忆霖要是知道这些,那就只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随后便带着胡为和沈妙离开了山寨。
岳山、胡为和沈妙一路上快马加鞭。岳山身姿矫健,自己一人稳稳地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而沈妙和胡为则共骑着同一匹马。
一路上,胡为心中的好奇像是关不住的鸟儿,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向沈妙问道:“这忆小哥和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呀,我瞧着忆小哥在那姑娘面前的模样,好像很在乎她呢。”
沈妙当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忆霖和红夜姐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别在这乱猜。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出忆霖在乎红夜姐的?你莫要胡说八道。”
岳山闻言爽朗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依我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没那么简单呀。”
而听到这话的沈妙则是一脸的疑惑,想要去问岳山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就见岳山意味深长地对沈妙说:“你还小,等你以后经历得多了,自然就知道其中的门道了。”
听到这话的沈妙顿时有些不服气了,就见她嘟着嘴,气呼呼地说道:“姑奶奶我不小了,姑奶奶我都快 17 了。你们别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什么都懂!”
听到这话,岳山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包容和理解,并没有反驳沈妙的话。他依旧稳稳地驾驭着马匹,目视前方,仿佛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而一旁的胡为也是一脸的茫然和疑惑,他挠了挠头,眼睛里满是不解,喃喃自语道:“这岳山到底啥意思啊?爷爷我咋就没听明白呢?”
他扭头看向沈妙,只见沈妙也是一脸的懵懂,显然这两人都没能听懂岳山他那话中隐藏的深意。
胡为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琢磨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而一旁的沈妙似乎还在想着岳山说的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