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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潮看了武大郎一眼,笑问道:“这样女子你若娶回家,可还有安生日子?”
武大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道:“小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让官人笑话了。”
这会儿他心里想的都是武松,这样美貌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他定会满意吧。
清河县隶属于恩州,车队行了不到一个时辰,众人便又见到城墙。沈潮没有选择进入,而是绕城继续前行。
正午时由于没经过城镇,众人便在野外架起了锅,准备做饭。
车队里多了两个女人,再加上武大郎和周平安都颇善厨艺,这顿饭做的轻松了许多。
沈潮只需在一旁指导周平安,感叹这小子做菜还真有些天赋的。沈潮只需教一遍,他就能基本掌握了。
刘玉娘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虽然平日不怎么说话,干起活来却很是利索。
潘金莲出身大户人家,更是没得说。她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沈潮几人,自从出了清河县,其脸上就一直洋溢着笑容。
这回多了两个女人,扈三娘也偶尔和她们凑到一起聊天。还有小丫头孙小玲,也给队伍增加了许多欢乐。
沈潮这里一切顺利。而最近的独龙岗却是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自从沈潮杀了一波梁山劫匪后,王伦便下令盯紧了祝家庄。
没办法此刻的梁山实力,远远比不上祝家庄,只能找到机会就抢其一批财货。
祝家庄家大业大,又处于交通要道,自然经营许多产业。昨日又被梁山劫了一批货物,还死了十几人。
此刻在祝家庄议事厅内,已经坐满了人。主位是一精神矍铄,高瘦老者。身穿丝绸制作的员外服,胸前白须打理的干净整齐。这会儿脸色有些阴沉,双目已有怒气。
下首左右两侧各坐二人,尤其左面下首的壮汉,极有威势。
面黑短须,头方口阔。朴素的麻衣下,隐约可见炸裂的肌肉。
剩下三人,也都是长相英武的青年。
此时坐在末位,看起来年纪最小一人正咒骂道:“这群梁山该杀的毛贼,已经是近日第三次打劫咱们了。真是长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捋俺祝家庄的虎须。爹爹,让俺点齐人马去灭了那伙贼厮!”
坐在对面的青年人也附和道:“是啊爹爹,那梁山不过五七百人。我祝家庄人马是其数倍,又有大哥三弟和栾教头在,灭之不难啊。”
为首的壮汉眉头有些皱,看向主位老者。
这老者正是祝家庄庄主祝朝奉,而下首壮汉则是其庄教头,人称铁棒栾廷玉。其人武艺极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
至于其他三名青年,则是祝朝奉的三个儿子。长子祝龙,次子祝虎,三子祝彪,江湖人称祝氏三杰。
听到两个儿子的话,祝朝奉摆摆手,示意他们闭嘴。
待他们安静后,这才开口道:“休要再那胡言乱语,那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莫说我们这点人,就算官府,不出动上万大军也难以平定。”
祝彪不服道:“那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欺辱?”
祝朝奉冷声道:“哼,我们虽打不进去。可他们出来了,就别想回去了。”
祝虎兴奋道:“难道爹爹有什么妙计?”
“妙计倒谈不上,但也能给这伙贼个教训。”
祝彪性格急躁,不耐道:“爹爹快说吧。”
“过几日我们假运一批贵重财物,彪儿你带着些好手负责押送。”
又看向栾廷玉,继续道:“再劳烦栾教头带一队人马,暗中跟随。等那会贼人出来打劫彪儿时,待他们动上手,栾教头就带人杀出。”
栾廷玉抱拳道:“好,庄主此计甚妙,就交给栾某吧。只要他们敢来,定将他们留下。”
“好,孩儿定杀光他们。”祝彪兴奋道。
祝龙和祝虎也面露狰狞,目中寒光闪闪。
沈潮一行也没有刻意赶路,就这样缓缓向沧州而去。路途中经过县城便会进入休息,顺便考察下当地市场。
主要看其中人口稠密,消费能力等,顺便再卖几罐精制盐。
这一日车队进入到了永静军境内,前方还有百余里便是沧州了。而这一段路已经没有县城,只有几个小镇子。
这里基本算是抵抗北方入侵的最前线,因此随处都是驻扎的军营。当地的大户数量稀少,但却每家都极有实力。由于他们有守土的责任,因此朝廷的管束也松了许多。
沈潮这一路也了解不少河北局势,其中有一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早些年王安石推行保甲法,河北之地也鼓励民间开设武馆。对于武器的管制,也基本是放任的。宋徽宗登基时也是奉行这一国策,只是近几年突然禁止了这些。
继而造成一个后果,大量传授武艺的教头没了工作。这些人有的继续务农,有的流浪江湖。其中很多人失去了固定的居住地,习武之人又多冲动,这就闹出许多人命来。
其中就很多人破罐子破摔,直接干起了拦路打劫。
但沈潮接下来的路途都是平原,又有诸多军寨,倒不会有大股的土匪存在。
可惜麻烦还是找上了他们,这一日下午天色有些昏暗,似乎要下雨。
路上只有沈潮一支队伍在前行,这片区域本就人口稀少,平日大多都在城镇附近。
当他们穿行一片树林时,迎面正好来了一支官军。一共十几人的样子,为首一名骑马的将领。
本来各走各的相安无事,可不知道这将领抽了什么风,直接拦住了车队。
扈家的管事上前,恭敬施礼道:“这位官爷不知为何拦住我们去路啊?”
将领身材消瘦,面貌猥琐。身上的铠甲也有些破烂,至于身后的官兵,也就比乞丐强上些。
听见管事问话,将领趾高气扬:“最近这片闹匪患,我看你们这些人都很是可疑。统统给我站一起,老爷要检查你们的货物。”
管事心道,这个狗官无非是想要讨些好处,说的冠冕堂皇。
沈潮也在听着两人对话,对此也没有出头的意思,这种事不是靠言语就能摆平的。管事常年经营生意,些许小事自然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