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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沈与言脸色也跟着变白。
“与言，你上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苏璃璃的话里中还是透着些颤抖，“那些被咬的志愿者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都根据他实验数据上的记录出来，而那些数据大多记录出来的是一些身体里的一些数值，并没有详细的写志愿者如何。
沈与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也很困惑，脑袋有些疼，断断续续地闪过一些画面。
那是在一个个装着绿色液体的大玻璃罐子，都睁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有些疯狂的捶打着玻璃，有些笑着吐着一个个泡泡说话，而每个玻璃罐都写着高价丧尸病毒感染者，还根据志愿者入玻璃罐时间分序号。
或许他昨晚的记忆是对的，但他先人为主的觉得，疫苗没有算得上成功，外界对他毁誉参半是因为对丧尸病毒没有用，只能恢复意识，实质或许是对高阶丧尸病毒没有用，但可以恢复意识。
“那些志愿者是被高阶咬的，具体跟你说的不一样，他们虽然变成了丧尸，但是恢复了意识。”
“那这些志愿者呢？”
沈与言仔细的回忆，脑袋却隐隐地做痛，所有的东西搅在一起，他觉得一团糟，醒来的这一切似乎跟他想的都不一样，没了记忆让他有些辨不清真假。
他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这时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脑海中出现他这两年做实验的画面。
最近“失了魂”的他在靠近一些低阶丧尸，并解刨他们，可他自己没有异能是很难安全靠近丧尸的，靠近了的话只剩一个被咬的结局。
而且画面里的实验室不像现在他身处的这第一科研所的实验室。
“璃璃，我还有其他实验室吗？”
“嗯？”苏璃璃有些疑惑看着他，大概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
沈与言看着苏璃璃疑惑的眼神知道她是不知道的了。
沈与言再次问她：“那我有经常去哪吗？”
苏璃璃微蹙眉头，然后眉头放松回来，回答道：“听别人说你经常去金河路那边顾家的一栋别墅，大多数都不回家了。”
谈到了顾家，沈与言想到了顾承颐，他是顾家的长子。
他不经皱起了眉头：“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那吗？”
“八卦里说是你跟顾承颐在一起了，但是我不相信，不过顾承颐确实对你好。”
沈与言听了苏璃璃的话，没有话要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叹了口气，说到：“我们暂时跳过这个话题。”
这话暂时揭过了。
但沈与言心中有个猜测冒出头，或许他的脑海中的实验室就在那里。
沈与言决定还是要自己亲手做一遍疫苗。
苏璃璃告诉他步骤，记录好，怎么分离出丧尸病毒是沿袭他还没穿到书中时提出的假设。
没想到针对的是低阶丧尸病毒成功了。低阶丧尸病毒进入人体会把自身基因融入人体细胞中，自身也大量的增值扩散融入其他的细胞中，整体来改造宿主的身体结构，自然大脑也是被攻击散失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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