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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开口道。
“你连我皮都破不了，差距太大！”
李琰眉毛微挑，“我很好奇你究竟是状态……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你也是假的！”
就算是不朽境，也不可能用肉身接下，雪渊刀的一斩。
说完，立马冲向了黑色的人潮中。
向深处杀去！
……
柳龙霄看着惊慌一片的盛京城，眼神微变，“这些人怎么都开始发疯了？”
他迅速明白过来，一定是李琰做了什么。
就知道那小子没死！
此刻距离李琰化为齑粉消失，已经过去整整八小时，他身后那些士兵按照八小时工作制也到了下班时间。
“他在独战燕南歌吗？”
柳龙霄震撼道。
与此同时，火红的诡异世界内。
天空都被从中间撕开，露出蔚蓝的颜色。
那诡异的，无穷无尽的人潮已经消失，金刚不坏的宫殿也被打塌了大半。
李琰站在一处谷底，用刀指在一个瘦小的老人身上。
这样丑陋而猥琐的样貌，居然是传闻中的燕南歌，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但论起实力来，此人恐怖如斯。
已经是半步不朽巅峰的李琰，也是在依靠金色书页里的寂灭权能，才将燕南歌的神宫打塌。
李琰声音冷冽，“你死前还有什么遗言？”
“哈哈哈哈……”
地上萎靡不振的燕南歌忽然大笑起来，很是开心。
“我成功了！我还是成功了！”
甚至，都有些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
这莫不是疯了？
李琰心中疑惑，反驳道：“成功？你马上就要死了！”
闻言，燕南歌神色一愣，随即继续大笑。
“我本来就是求死！”
“行了，你也别再犹豫了，在等三分钟我的神宫可就会复原了！”
闻言，李琰看向那辉煌的宫殿，果然它在一点点修复着。
难以置信，可以摧毁一切的寂灭之气，而无法杀死他。
这就是不朽的特性吗？
果然是令人着迷。
看着燕南歌，他内心复杂，隐约感受到了其身上有股邪族的气息。
看来，一代人族英杰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
“李琰，你没有让我和剑尊失望，走到了这一步。”燕南歌语气平淡道，看李琰的神色充满了欣赏。
“笑话，你意思是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计划的？你安排的？”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体被魅魔一族，种下了奴印……”燕南歌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悔，“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我没有遇到她，被她设计，现在的我怕是早已经排入剑尊门下。”
“距离那尊者之位，也相必不会太远，人族的崛起历史上，也将有我的名字！”
他声音激昂，神色激动，像是在最后还想证明什么……
“为了不让邪族控制我，我将自己用整个盛京的人念镇压在湖底，今天终于我等来了你，我不是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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