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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主，柳眉微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初见方云瑶时，心中下意识觉得亲近，这次再见到，这种感觉却消失了。
正想着，柔软微凉的触感落在额间。
宋青词抬眸，身子蓦然一僵。
楚牧辞手中握着一方锦帕，眼神认真专注，正将她脸颊上的脏污一点点拭去。
宋青词耳根一热，微微偏过头，抬手去接帕子，“我自己来。”
楚牧辞手腕一转，躲开宋青词伸来的手。淡声道：“师尊看得到么？”
宋青词纤细的手指蜷了蜷，又落回身侧。
莫名的氛围在两人间蔓延。
这时，一道女声在旁侧响起——
“楚师兄。”
宋青词闻声望向方云瑶，发现她唇角噙着抹浅笑，视线正落在楚牧辞身上。
宋青词眨眨眼，又看向楚牧辞。
仍旧是一脸淡然的模样，对方云瑶的话置若罔闻。
她看着方云瑶逐渐僵硬的脸色，忍不住伸出根食指，轻戳了戳他。
好歹是女主，态度不能太差。
楚牧辞按下宋青词的手，嘱咐道：“师尊勿动。”
宋青词：“……”
“咳！”宋青词轻咳一声，给楚牧辞使了个眼色，“为师记得，你们两人是同一批入宗的弟子？”
方云瑶眼神亮了亮，轻点了点头。
宋青词转向楚牧辞。
楚牧辞察觉她的视线，抿了抿唇，淡道：“或许。”
言下之意，他并未注意过这个人。
看着方云瑶黯下去的脸色，宋青词心中“咯噔”一声，轻瞪了楚牧辞一眼。
兔崽子，敢这么对女主，小心被炮灰！
楚牧辞被宋青词一瞪，手上动作顿了顿。
师尊为了那个魔物瞪他？
楚牧辞眼底墨色翻腾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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