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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绘双颊泛粉，弯着眼笑了笑，“吃火锅。”
顾愈既然回来了，这火锅便得收拾了，夏陶冬霜整理吃得乱糟糟的桌面。
宋绘边说着话，边随着顾愈进到屋内。
食物的香气和炭火的烟还漂浮在小院，宋绘的声音像被那层烟雾阻隔了一般，呈出朦胧乖顺的温柔。
她一边替顾愈解腰带，边将下午和晚上的事细细讲给他听。
铜锅是夏陶出去置办厨房用具时，迷迷糊糊被掌柜强塞的，宋绘在书里见过这种中间突起高高烟囱的圆锅，便摆弄了一下。
顶上开关小盖子可以调节炭火强弱，弄会这个，她们试着烧滚了水。
“妾身想着既然水都烧沸了，那便试试。”宋绘将脱下的袍子放在一边，说到这里笑了笑，“也不知别人吃火锅烫的是什么，我便按着喜好让冬霜去买了些蔬菜。”
顾愈眼角带着醉酒后的红，目光还算清醒。
闻言，嗓音半哑的回到：“这看个人喜好，没什么了不起的规矩。”
“这样啊。”宋绘抬了下眼，朝他笑。
顾愈看着宋绘，垂眸亲了亲她的眼角。
而后目光安定，移也不移的盯着她。
宋绘缓缓眨了两下眼，“大人看什么？”
顾愈扯了扯唇角，“在想让人看见你会惹多大的麻烦。”
简单洗漱，他绷着的弦松了松，终于露出了些醉态。
乌黑眸色染了层红，痞气从眼底流露出来，“不过麻烦也是我的麻烦，关他们屁事？”
宋绘帮他摘掉发冠，边问着：“大人说谁？”
顾愈又偏头亲她一下，“男的女的都是。”似还有些不痛快，他拧了下眉，“老的小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