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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咒术名叫破体咒，只有藏在食物里才能起作用。
“我们都吃了，为什么我们没中咒呢？”二长老问洺启。
“因为只有大长老没有修为护体，是个普通凡人。”洺启施法为大长老解咒，但却让他吐出血来，“解开破体咒的法术太重，大长老承受不住。”
楚祠听到后，直接拿起筷子捅大长老的喉咙，让他把刚才的食物残渣统统吐出，这才找回少许意识。
“爹，你怎么样？”秦渊急切地问。
大长老已经虚弱得连回复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人只能先将他带回两仪馆，施法让他不停呕吐，到天色晦暗时，才总算解了这该死的咒术。
经过二长老的探查，此咒被下在酒酿米糕上，但能接触到的这道点心的人实在太多，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早让他注意些了，得罪那么多人，如今被谁下咒也不知道。”二长老似乎还想要说几句，但他转而对秦渊说，“你昨日刚受过罚，今天又诸多折腾，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渊摇头，仍旧执着地守在大长老床边。
还是要洺启亲自上前劝：“秦渊，听二长老话，回去休息，有我在这里照顾他，你还不放心吗？”
二长老和秦渊都被洺启劝走，只有楚祠，始终不肯离开两仪馆。
“我是仙，才不像凡人那么容易劳累呢。你赶不走我的。”楚祠说。
“也好，我正想与人说说话。”洺启坐到大长老床边，看着昏睡的秦书伯长舒一口气，“刚才多亏你急中生智，直到现在，我的心魄才算平复下来。如果大长老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二长老听见，又要说你偏心了。”
“或许真的有一点吧，看来以后要多关心点二长老了。”洺启回忆道，“当年，大长老在别有洞天学习法术，却因天赋所限，再努力都没学会一招半式。可凡人又不是只有修仙这一条路可以走，我便放他离开了。
“后来，因我不懂如何管钱，别有洞天负债累累，眼看就要散的时候，大长老来了，说他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以他的能力，在人界当个账房、管家，定会生活宽裕，而我连他的温饱都无法保障。可他却执意留下，为我和别有洞天打理库房。”
听到此处，楚祠才算明白，为何连仙帝都不畏惧的洺启仙人，会对一个不通法术的凡人言听计从。
“我看着他从白齿青眉，到鬓发初白；从娶妻生子，到下葬亡妻。凡人的命数很短，他仍事事以别有洞天为先。这份赤诚，我无以为报。”
望着他的侧脸，楚祠不禁想到，他定居在人界，身边陪伴着的，自然都是凡人居多，他究竟经历过多少次生离死别，才会连大长老中个咒都如此担心呢？
隔天她回到尊宇阁后，紫瞳就抓着化作枯荣花鸟的荣霖，焦急地跟她说：“阁主，荣霖她犯下大错，该如何处置？”
“何错？”
荣霖低着脑袋，委屈得不得了：“就几天前，魔君跟弟子打赌，说我身上的是羽毛不是花，非要拔下一根给弟子们看。他不选别的，偏要拔我头上那根。我害怕，不敢反抗，但是越想越气，就假意教他法术，想让他犯错受罚。”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楚祠的心头：“你教的是什么？”
“很弱的一种咒，根本伤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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