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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在仙都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一见到她就有好感？”
“她几乎不怎么出门，只有我在她身边。”
“你在圣池村的时候有没有喝过浊清泉？”
思索片刻后，洺启说：“当时我不确定是否炼制成功，所以喝过一小口。”
“喝完之后晕吗？”
“有点。”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恨我大哥的？去圣池村之前还是之后？”
“有一次你大哥替你送东西给我，我才意识到的。应该是之后。”
她无奈扶额，跟洺启讲出她的推测：“谛利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可以像母媚蛇一样散发出味道蛊惑他人。柳樵是因为她才杀妻杀子，你也因为离她太近，所以被媚蛇血影响，要不是圣池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你到现在可能也没把它解开。”
说完以后，她看见洺启先是震惊，而后自嘲一笑，心里有些替他难过。楚祠最明白他提到谛利的时候有多虔诚有多真挚，六百年的感情，到头来全都是假的，任谁都没办法坦然接受吧，更何况……
“你当初为她灵魄受损，可能也跟这件事有关。”
“它们没有关系。”洺启说。
你到这时候还在为她辩解吗？
他继续说道：“我灵魄受损是因为谛利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用她的法器四象耳坠给我下过一种咒。如果我不忠，就会受到惩罚。她五魄分离，我没及时保护，当然也算一种背叛。桑荣手里的黑色檀木盒，装的就是四象耳坠。她亲口告诉我的。”
他讲出这段话时，云淡风轻，似乎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可能早就知道，谛利对他只是利用而已。
怒火将楚祠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掏出一张传音符，骂道：“谛利你也配做三界主神吗！”
“别寄出去，她还不知道你活着！”洺启赶紧上前阻拦，但为时已晚，楚祠给谛利的传音符已经消失在半空中。
“我一时气昏头，才……”楚祠逐渐冷静下来，心里涌上一股后怕，一转头，却看见洺启正擒住她的手臂，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这下我们之间，应该没有隔阂了吧。”
“你，你别多想，我只是来向你求证，并没有别的……”
话未说完，洺启就将楚祠揽进怀中，用嘴堵住了她苍白无力的解释。
心魄突然间狂跳不止，仿佛要从人魄里一跃而出，楚祠耗费好多功夫才把他推开，捂着嘴说：“不经人允许就亲是登徒子所为！”
“我们关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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