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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楚祠抽出手，“我们现在，最多是山长和长老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你干嘛要补偿我？”
“因为我喜欢你。”
他怎么能如此堂而皇之地把这种话说出口！
楚祠望了望手中的酒，心生一计：“漂亮话谁不会讲？有本事你把这坛酒都喝光，我就相信你。”
洺启立马二话不说地拿过酒往嘴里灌。
“差不多行了……”楚祠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上手阻止，“酒有不少呢，你悠着点喝！”
可洺启的力气比楚祠大，等她抢到酒坛时，里面已经一滴不剩。
“喝完了。”洺启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楚祠马上对他用醒酒术。可人界的酒不比仙界，他的双脚还是站立不稳，向楚祠倒去。
“从此以后，我就有圣池仙人庇佑了！”洺启虔诚地说道，“圣池仙人，请让我变得能被楚祠接受，我以后一定备下三牲酒礼去祭祀你！”
“凡人不清楚圣池仙人真假，你还不清楚吗？”楚祠无奈地让他强行站直，正好借着他的酒劲，问点自己想知道的，“洺启，你老实交代，你有事情瞒着我吗？”
“有。”洺启愧疚地点头，“我想让你跟我在一起，但我的灵魄不好，寿元不长。”
“我早猜出来了，”楚祠说，“我打算报完仇以后，就去寻找景鸿圣尊的永生之法，你会和普通仙人一样，百年千年地活下去。”
酒醉的洺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谢谢你，楚祠，谢谢。”
“那你接着说，还有事情没告诉我吗？”
“有。”洺启站直身子，皱起眉头道，“就是傲霜刚修炼出人魄的时候……”
傲霜？楚祠从未听他提起过此事，不由地警觉起来。
“你一直盯着他的脸，但我头发黑的时候比他好看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洺启双眉不展，嘴角下撇，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噗。”答案实在过于出人意料，楚祠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了。”洺启欣喜地说，“自你复活以来，我就没见你笑过。”
他定是极擅长操纵人心的法术，不然为何总能轻而易举地让楚祠的心魄不得安宁。
他的手中变出许多水珠，它们凝结成尊宇的形状，在已经入夜的空中发着淡淡的光芒。
“你灵兽都长什么样来着？”洺启问道，“我想变出来给你看，可只记得冰焰狼狐的外貌。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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