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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方楠约了孔洛羽到一家咖啡厅谈价格。
魔都的深秋，即使正午也很凉快，孔洛羽换下了实验室的白大褂，穿了一件白色的卫衣，一条牛仔裤，还背了一个双肩包去赴约，活脱脱一个在校学生的样子。
来到咖啡厅，孔小爷发现方楠已经到了，他正在看着手提。他朝孔洛羽挥挥手，示意他过去。
孔洛羽走过去，坐了下来，把书包扣在椅子的后面。方楠也把手提合上，收回包里了。
“孔博士下午好呀。”
方楠今天没有穿正装，穿了一件长袖的t恤，最上面那颗扣子没扣上，下身穿了一条牛仔裤，一副慵懒的样子，本来方楠就长得阳光帅气，随意一穿搭，就是大学校园里的校草。
“方经理您好。”孔洛羽跟他打了个招呼。
“叫我方楠就好了，说起来，你应该还比我大。”方楠露出了好看的微笑，看起来很爽朗。
“这样吗？”
“嗯，我刚大学毕业，一年都还没到呢。”
“这样算，那我可能大你三、四年的样子了。方经理果然年轻有为。”孔洛羽算了算。
“这不算，就是帮家族打理生意罢了。”
这次来是因为价格谈判，来之前孔洛羽还准备了很多话术，在来的路上还反反复复回忆了很多次，但现在方楠说起话来很轻松，孔洛羽也跟着放松下来，没有急着谈判。
“孔博士，不先点杯喝的吗？”方楠把点单的小册子递给孔洛羽。
“好的。”
孔洛羽接过来看了一下，随后点了一杯芝士拿铁和一份提拉米苏。
方楠则点了一杯黑咖啡。
等待食物的时候，孔洛羽本想开口说一下试剂盒价格的事情，没想到方楠先开口找自己闲聊。
“孔博士，你硕士也在刘教授那里读的吗？”
“不是，我硕士阶段不在f大。”
“那在哪里？”
“在n大，我本科也在n大。”
“n大，在g市呢，你原来是在g市读书呀……是g市本地人吗？”
“嗯。”
“那很方便诶，平时休假都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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