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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孔洛羽淡道。
这时，歌曲到了副歌部分，吉他伴奏也随之换了一个和弦，一句日语歌词在不断重复着。
“师兄，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吗？”方楠依旧看着前方，嘴角却有淡淡地笑意。
“不知道诶。”这时，孔洛羽已经把头转过去看着方楠了，等待着答案。
方楠没有马上回答，眼看到了一个红绿灯等待区，他缓缓地把车停在白线内。
停稳后，他不慢不紧地转过头，脸上是如春日般温暖的笑容，说道：“今晚月色真美。”
“诶？”孔洛羽有点摸不着头脑。
“师兄，月色真美！”方楠笑意加深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一人满脸疑惑，一人眼带笑意。
下一秒，红灯转绿灯了，车又开动了。
陈修背着书包，径直走向肾内科办公室，毕业论文就在包里。
今天是周六，医院人相对少，电梯没等一会儿就到了。
来到肾内科主任办公室门外，陈修敲响了房门。
“请进。”
陈修扭开了门，进去后，又轻轻把门带上。
“小修来了。”王教授看到陈修来了，马上把手头上的事务都停下来了。
“王老师。”陈修坐到了王教授的对面，让后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毕业论文，递给王教授。
王教授结果论文，慢慢翻阅：“写了多久？”
“一个月。”陈修回答。
“现在出了最新规定，参考文献的格式要改，这个你知道吗？”
“知道的，我现在这一版就是按照最新规定来写的。”
“不错。”就两人对话的功夫，王教授已经大致把论文翻完了。
接着，王教授把陈修的论文放到了自己的公文包里，说道：“我今晚回去再帮你好好看看，我想把你的论文送到省上面去，代表咱们医院这一届毕业生评优，到时候可能你要答辩两次，一次在学校，一次到省里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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