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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不敢出声解释，这场子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佟昭的判别方式很简单，那些衣服也不好好穿，头发也梳着奇怪发型、染得五颜六色的人就能知道。
因为他们和班里后排的那些人一样。
佟昭如坐针毡，她只想，自己能快点离开。
“赵沛的话你没听进去？”戴项南眉头皱得紧，似乎是很不解。
薛灼开了罐酒，喝了一口，仔细琢磨了一下：“我就觉得有点意思，”他顿了一下，“再说了，我和赵沛那二百五情况能一样吗？”
“又他妈背着老子说老子坏话？”赵沛也不晓得哪里练得顺风耳，听见自己的名字，就从那头又蹿了过来，手里拿着两盅骰子，“出来玩儿能不提伤心事儿吗？”
“你哪件事不是伤心事？”薛灼咋舌想了想，调侃了一句。
“人哪，就贵在有自知之明。”
赵沛见他们两人似乎要开始翻旧账了，便说要跟他们赌：“怎么回事，过去的事在你们这儿是过不去了是吧？不行！老子要跟你们摇两盅，老子要是赢了，以后你们谁都不准再提！”
等他们彻底玩开了，佟昭就不停地往角落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里的音乐声也停了，玩游戏的动作也停了。
在这儿光线昏暗的包厢里，薛灼的目光算得上是明亮，眸中那一点星因为沾染了酒气显得有点水润感。
那目光落在佟昭身上的时候，佟昭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可薛灼虚虚起身，一个大跨步，仿佛瞬移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办？”语气似乎真的有点无奈。
薛灼利落抬手扣住她的脖子，逼迫她面向自己，脸离她好似只有一寸远，开口时酒气全往她的鼻子里钻。
“嗯？”佟昭有些疑惑。
好似前面的恐吓至今还有效果，她是真的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一点挣脱的意思。
“输了一局。”
“……”
佟昭心下一惊。
她知道，这类游戏肯定是有赢就有输，输了，自然就有惩罚。
她只能默默祈祷这惩罚与自己无关。
“如果不亲你一下，”薛灼有意识地停了一下，似是想看看佟昭的反应，“你就得亲我一下。”
“……”
“我绅士，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