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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视频里那几道放肆的笑声格外刺耳。
他从这点就能判断，这主角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阿灼阿灼，你看看，笑死我了！”
韩金洋正打算跟自己的同桌分享一下，却被薛灼一个眼神吓缩了脖子。
手机上那个视频页面俨然与薛灼刚刚看到的一样。
所以，他们刚才一直都在为这个视频发笑。
“好笑吗？”
薛灼一句反问，仿佛镇住了班里所有的笑声。
语气愠怒，大家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你……你怎么了？”
往常他也会给薛灼分享这些八卦啊，可他也没什么反应，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薛灼无视了韩金洋的问题，径直走了出去，给戴项南打了个电话：“视频怎么来的？”
“底下人都在传。”
“项南，你帮我问问。”
——
佟昭病了一周。
发烧，39c。
那天下午她直接回了家，所以一回学校就被班主任郭建立叫去了。
“佟昭啊，你上周……要不是你妈妈打电话来，你就是旷课了。”郭建立语重心长，“哪怕你身体不舒服，也要先和老师说一声，不然你消失了，老师又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哦。
原来，主要是怕承担责任。
“……”佟昭沉默了一会儿，“郭老师，下次我不会了。”
“好，”郭建立觉得佟昭听进去了，又是一番畅所欲言，“老师知道你之前想去柏云，但重点中学谁不想去呢？你去了也不一定好，反倒在天湖，这里的老师都对你寄予厚望，肯定会对你更加照顾的。”
是吗？
佟昭哑着嗓子，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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