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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可能只是下意识用了能只花十五分钟背下《琵琶行》的脑子背下了他的号码。
思考许久，她还是打了过去。
……
赵沛将薛灼做的混账事全部告诉了戴项南。
几人今天在校外的台球室见面。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不清白？”赵沛似是想找到认同感，一个劲儿地拉着戴项南说。
“阿灼，你怎么看？”
戴项南不仅不予评价，反倒反问薛灼。赵沛急了：“你问他，他当然说他是个绝世大聪明啊！嘿，我发现你是不是都特不愿搭理老子啊？”
“赵沛夸大其词了，真的就是好玩而已。”薛灼道。
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的确叫人记忆深刻。
头一次遇见她，自己明明不占理，她却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然后还给自己赔礼道歉，给自己钱让自己去买烟。
也是，可能她听到过自己的那些“辉煌”事迹。
他仗着家里的权势、关系，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剁人手指脚趾，打得人半身残废，扇聋了人的耳朵……
最后，他还全身而退。
只是可惜，这些事薛灼都没做过。
要不是认识了戴项南和赵沛，他这个不会打架的空壳子，也没有几分面子。
门口传来响动——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了。
佟昭走了进来。
赵沛一直看着她，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佟昭只好看过去，和赵沛面面相觑。
“卧槽，这……不是你叫来的吧？”
“不然呢？”
佟昭走到薛灼身边，将一包中华放在台球桌上：“我找不到你抽的那种烟。”
“嗯。”
学校旁边的店子小，卖烟也是偷偷卖，自然只会进一些常卖出去的烟，也不会进贵的，毕竟学生们大多买不起那么贵的。
“就是来晚了点，我瘾已经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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