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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
她塞着耳机听了很久听力，到后面还会跟着听力读两句，然后去看听力文本，看自己复述的句子是否正确。
时间过得挺快的，黑板上的数字一天一换，家里的老旧日历也越撕越薄，佟昭也快迎来她的生日了。
她生在立冬那一天，因为那天天阴，父母就给了她一个“昭”字，寓意她以后生活能光明美好。
可是这祝福好像并没有战胜天象，她的前十几年，一直在吴晓霞和佟天文不圆满的婚姻里挣扎，后面还在天湖遭遇了暴力。
这种种，无不在告诉佟昭，能给自己带来改变的，绝对不是祝福。
“嘀——”一声鸣笛响起。
她出神之际，一辆车停在了杠杆前。
从驾驶座车窗伸出头来的是戴项南。
佟昭心里一跳，总觉得来者不善。
可其实戴项南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停好车后，就在一个转角等她。等到吴晓霞来换佟昭，他才在避开吴晓霞的视线后，拦住了她：“聊聊？”
“……”
佟昭不知道戴项南为什么要找自己，但隐约觉得可能跟薛灼有关。
毕竟，自己和他的联系就只有薛灼。
便应下了。
因为她知道，就薛灼这一层关系，戴项南就不会将自己怎么样。
戴项南在前面引路，最后两人走进了一个咖啡厅。
他其实也不想来找佟昭的，但薛灼最近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
那天，他们照常聚在一起，薛灼就一直闷闷不乐，逮着人就问：“柏云的学生成绩是不是都很好啊？”
他原本以为是那天在饭店发生的事情打击到薛灼了。
因为宋述也是柏云的。
他们俩从小就被知情人士对比。
那些嚼舌头的人不敢当着薛灼父母甚至是祖父母辈的人面说，只会在薛灼看着较弱势时，补上一些很难听又诛心的话。
但是，薛灼后面那句话，让戴项南明白了，他是因为佟昭才会问这个问题的。
“她们女生是不是都比较喜欢成绩好的啊？之前赵沛那个就是跟个学习不错的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