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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郊外一栋十九世纪风格的白色别墅,庭院里的花卉恣意盛开。
“沈小姐,今天风很温柔,也许会是个美妙的夜晚。”莉莉丝微笑着推开车门。
豪华轿车平稳地停在别墅前,室内已聚集了不少音乐才子,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
傅瑾行操控方向盘的双手修长有力:“这里就是莉莉丝老师朋友的别墅?建筑风格很典雅。”
“是啊,听说主人是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赞助人,每年都会举办几次音乐沙龙。”莉莉丝解开安全带,“能被邀请来参加的都是圈内精英。”
莉莉丝一下车,立刻引来众人围观。
她优雅地向每位前来打招呼的宾客点头示意,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师风范。
“莉莉丝教授!”一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绅士快步迎上前,“真高兴您能赏光。”
“克劳斯,你的邀请我怎么会拒绝?”莉莉丝亲切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臂,随后转身向车内伸出手,“来,我给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沈惜眠”,我最得意的学生!
沈惜眠微微整理发丝,挽住莉莉丝的手臂缓步走出。
她身着简约优雅的淡蓝色长裙,将东方女子的柔美与现代都市的干练完美融合。
“各位,这是沈惜眠,我最欣赏的年轻钢琴家之一。”莉莉丝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门厅。
周围人群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有惊讶、质疑,也有隐约的审视。窃窃私语声在角落里此起彼伏。
“就是她?听说是靠关系进的学院…”
“嘘,小点声,她可是莉莉丝的得意门生。”
“我听说她背后有金主,才能来维也纳…”
沈惜眠感受到那些探究的目光,却保持着从容的微笑,仿佛这些声音与她无关。
傅瑾行整理了一下西装,轻声对莉莉丝说:“莉莉丝教授,我先去停车,两位请先进去。”
“好的,傅先生。”莉莉丝点头,“别耽搁太久,一会儿惜眠要表演,你可不要错过。”
“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傅瑾行望向沈惜眠,语气坚定却温柔。
沈惜眠轻轻颔首:“好,我等你。”
待傅瑾行离开,克劳斯好奇地询问:“莉莉丝,这位先生是?”
“惜眠的丈夫,”莉莉丝回答得毫不避讳,“也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商业人士。”
沈惜眠望着莉莉丝,心中涌起一阵感激。老师这样公开介绍傅瑾行的身份,无疑是在为她正名。
“丈夫?”克劳斯惊讶地挑眉,“我还以为…算了,请进吧,今天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就等着听沈小姐的演奏呢。”
莉莉丝挽着沈惜眠的手臂,低声说:“别紧张,用你的音乐让那些闲言碎语闭嘴。”
沈惜眠挺直脊背,迈步走向人群最密集的区域:“老师放心,我从不会让您失望。”
众人不方便拂了莉莉丝的面子,只好跟着一起进入宽敞的客厅。
水晶吊灯折射着奢华的光芒,照亮着宾客们精致的妆容和昂贵的礼服。
维也纳上流社会的风流人物几乎悉数到场,谈笑间透着优雅与矜持。
二楼回廊处,盛怀川修长的手指扶着冰冷的窗框,俯瞰着楼下的热闹场景。
当沈惜眠挽着莉莉丝的手臂款款走入时,他的呼吸几乎凝滞。她的身影似乎自带光芒,在人群中分外夺目。
“沈惜眠,你还真是让小舅刮目相看。”盛怀川低语,心中五味杂陈。
莉莉丝挽着沈惜眠的手臂,向众人介绍:“这位是贝克先生,柏林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这位是施密特教授,他的钢琴分析理论在欧洲享有盛名。”
“幸会,沈小姐。”施密特教授微微欠身,“听莉莉丝提起过您,说您对肖邦的诠释别具一格。”
沈惜眠优雅地回礼:“能得到您的认可是我的荣幸。”
然而,她能感受到这些问候背后的疏离。那些人表面客气,眼神却闪烁着审视与保留。
莉莉丝老师也注意到了这种氛围,眉间闪过一丝不悦。
沈惜眠虽然心里清楚,但今天的会面何其重要,她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男声从人群中传出,语调中带着讥讽:
“真不敢相信,莉莉丝竟然会带着这样的学生出席。不就是个靠男人的拜金女吗?能做莉莉丝老师的徒弟,也真是祖坟冒青烟的待遇。”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几乎凝固。众人屏住呼吸,谁也不敢接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紧张。
挑事者是个约摸四十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沈惜眠和莉莉丝几乎是同时皱起眉头。
“布鲁诺,”莉莉丝的声音冷了几分,“这就是你对我学生的评价?”
布鲁诺举起酒杯,毫不掩饰脸上的轻蔑:“莉莉丝,别怪我说话直白。整个音乐圈都传遍了,这位中国姑娘能坐在你的琴凳上,全靠她背后的金主。我们都清楚,有些天赋是买不来的,只能靠别的方式换取。”
莉莉丝教授面色一沉,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香槟杯,毫不犹豫地站在沈惜眠这边。
“布鲁诺先生,作为音乐学界的资深人士,您应该懂得言论需要证据支撑,而非血口喷人。”
布鲁诺轻蔑地哼了一声,本以为会有人附和自己,谁知无人理会,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这还需要证据?莉莉丝教授,维也纳音乐圈早已传遍。她跟养育她十几年的小舅断绝关系,那笔巨额抚养费是怎么还清的?”他朝沈惜眠掷去讥讽的目光,“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周围的宾客纷纷停下交谈,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上。
沈惜眠的手指轻轻拂过裙摆,缓步向前一步,站在莉莉丝教授身侧。她的姿态从容,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
“布鲁诺先生,我来维也纳学习音乐,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而非依靠攀附任何人。您的言论,已经构成对我名誉的侵害。”
布鲁诺冷笑一声:“漂亮话谁都会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不是靠男人上位?”
角落里,几位来宾交头接耳。每个人脸上都显露出好奇与窥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