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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晔……”
段朝屿的理性彻底溃败，他分明看得见摸得着也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却无法指挥自己做合适的动作……
“别……直接咬腺体……标记……”他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要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这是他最后的慰藉。
可程晔恰恰相反，他分明有理智，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信息素如同蛛网一般地阻挠，但是他的脑子早就炸了，他看不清、听不清、感觉不到，需要更大的刺激抚慰他的迷茫。
“打发乞丐呢？不够……段朝屿……你欠我的……你欠的六年……”
程晔从头到尾，都不需要理智，更想摧毁眼前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的体面。
“程……别！”
皮肤与空气直接相触，霎时间五脏六腑的灼烧感稍微舒缓，但是几秒后火又连天，他的渴望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发疯了似的往程晔冰凉的皮肤上靠。
他紧张地闭上眼，敏感瞬间放大，紧接着的事情无法控制，这火连冰都烧融了，又怎么能扑灭？
段朝屿彻底地被钳制住了，难以言喻的苦楚被一点点抚慰，他丧失了理智，像只讨好的猫猫往主人身上蹭。
火热传给了两个人，段朝屿身上获得解脱，是脱离苦海，也是脱缰野马，此夜一发不可收拾。
“段朝屿……我好爱你啊……”
那夜情到深处，程晔伏在苦艾味道后颈，此刻身体的舒适与心里的满足战胜了千针刺骨般信息素的惩罚，他嗅着苦艾气息，咬破，注入。
真希望是个永久标记……
此夜良辰，客厅里还残着番茄鱼汤味，楼上雪松与苦艾纠缠，像极了一对情侣在享用晚饭后开始只属于他们的美好夜晚。
“你别动。”
段朝屿身体苍白的肤现在正是红梅映雪，满是杂乱的痕迹。
“我帮你洗。”程晔把羞愤的段朝屿按在浴缸里，细心地擦拭。
“我能动。”
“别胡闹，你下床都不利索，刚刚还手抖打碎了个杯子。”
发情期的omega只吃流体，热量远远赶不上消耗，经过一番折腾又怎能有力？
“看你小脸黑的，不是给你打上临时标记了吗？对服务不满意啊？”
“滚！”段朝屿用尽力气给程晔泼一巴掌水，可惜对半裸的程晔没有实质性伤害。
“那我也得给你擦干穿衣服再滚。来！”
程晔像抱大猫一样把段朝屿抱起来，摆弄洋娃娃似的穿上衣服。段朝屿确实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什么都不做，尽量给程晔增加负担。
“行，乖乖呆着，我去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