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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回研和药业。如果你说一直有人在监视我，或者有一个组织在观察我，那么我六年期间一直在最普通的工位上的事也能解释。通常来说，如果在我这个工位上表现得好就会升职，要么就会被辞退，但是我不进不退，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他们想一直观察你，固化你的生活，方便控制。给你最低的工资，你就一直住最烂的小区，当最底层的员工，那么所有人都可以指使你。这么一看，段朝屿你确实没心没脑。”
“而且，研和药业在白虹集团旗下。”段朝屿手指指着资料上“白虹集团”的字样，眼睛里透出一丝狠戾。
程晔反复品味那四个字，那四个字，确实在他搜集资料的时候反复出现过很多次。
“那家私人医院，顾洛现在就职的地方，甚至……我大学的赞助商。”
“其实也是……我部队的……秘密物资供应商。”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眼神在半空中交错，一番心领神会。
“白虹集团的涉猎领域很广，医疗、家居、地产、食品甚至军用物资，可谓和普通人的生活关系千丝万缕，也一直是默默无闻地做事，基本没有什么新闻。其实我也忍不住去查了，但这也是我遇到的大难关，首先一查，干干净净，再想深挖就好像碰到铁壁一样。”
程晔手一摊，无奈道:“我不得不放弃，我想……大企业嘛，保密工作好是应该的，而且人家真的本分我还能查什么，再说人家家大业大能碰上，用巧合来解释也……”
“水至清则无鱼，白虹集团这么多鱼，水清不了，一点儿错都查不出来，才是错。”
“段哥！你现在没事了吧？我上次就说你状态不对一定是到发情期了，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夏晋迅速贴上发情期假休完的段朝屿，亲昵地揽着。
夏晋在周一看段朝屿没来上班，关心地特地打电话询问，而电话那头刚打完抑制剂的段朝屿虚弱的语气把他吓个半死，死活都要拿着补品亲自拜访，当然，被回绝了。
“天哪，段哥，你就找一个吧，再这样用抑制剂下去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别担心，我有分寸。”
夏晋看着段朝屿那风轻云淡的脸说着人命关天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出来，默默地想：“分寸？这么多年都靠抑制剂生活，每次注射完抑制剂就半死不活的算分寸？”
“段哥，真的拖不得，就算我们公司产的最好的抑制剂，也有副作用，会伤损害心脑血管健康啊！折寿啊！”
“找不到。”
“额……不是找不到……是你的眼光太高了……”
“说什么呢。”
“那个……赵总特地来一趟，说是慰问身体顺便庆祝你新晋组长！”说着，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段朝屿在程晔那里闹心得都快忘了自己已经成组长了。不过……如果真是有人刻意控制，又何必突然给他升职？
“行啦，我去看看。”
组长都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象征着高了别人一个档次，段朝屿推开门，就看见赵习琛坐在会客沙发上翻着最新的报告。
“来啦？”
赵习琛嘴角轻轻一勾，桃花眼也不自觉地弯成月牙，温润如玉，风度翩翩，丝毫没有总裁的霸道，当然只是针对段朝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