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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没指望你做这些。我就是想约你出来，有东西告诉你。”
段朝屿沉默两秒，冷冰冰地说：“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说？邮件、短信、快递都没法告诉我吗？”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你不会在外面有a了吧？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周末，来我家，或者我去你家。”
段朝屿听出来了程晔语气转怒，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过程中始终保持平淡，无缝连接工作。
“脑部ct、心理健康检查……”
周末的医院可谓是人山人海，段朝屿特地起了个大早，赶在人变多的时候解决完体检的事儿。
他快速地领了流程单按照以往经验走着体检顺序，正当他按照主观记忆走完自认为的所有项目时，才发现这回多了两个。
“大项目……而且无聊。”
段朝屿攥紧了体检单，心中无数个无语飘过，只能说研和药业不愧是制药公司，如此关心职工身体健康，甚至比员工本人都在乎，估计没几个人体检会那么全乎。
“公司是怕自己的员工加班加到发疯还是突然猝死？又或者怕突然自杀？”
正想着，段朝屿手机响了，是程晔。也是，今天单方面约好要见面来着。
“喂？段朝屿，你在哪里呢？你怎么不在家啊？你去……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到了中午，医院人变多了。
“医院。”
“医院？你怎么了？生病也不和我说一声？老这么默默无闻的干什么？”
“没生病。”
于是电话那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正当段朝屿琢磨不透的时候，程晔情绪激动地喘着气……
“你他妈的……去流产？”
段朝屿瞬间就想把手机砸了，也不听听程晔说的是什么缺德话！整个人就在那毫无逻辑地臆想，不去当小说家真可惜！
“我想你应该来医院治治脑子！我来医院体检！”
“哦……”程晔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挫败，开心在于他可以公路飙车保下他的孩子，从此捆绑段朝屿，挫败在于他压根就没有孩子！明明……没戴啊！果然不能一次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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