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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医生，不要因为契合度做多余的事情，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拿一份体检报告。我有病，但不影响他人吧，也不伤害自己，我不想治，催眠也不想做。”
说着，径直站起身来一把扯过路桉的单据，只留下一个决绝而孤冷的背影。
“嘭！”门被关上发出响声，门内的路桉望着那背影，同时轻轻地发出“嘭”的拟声，眼里依然星光灿烂，只是多了份诡谲。
“喂，程晔。”段朝屿刚出医院就给程晔打了通电话，反正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
“段朝屿！”不久之后，程晔就开着他的小轿车来了。
段朝屿自己上的车，他不知为何，一见到程晔就有厌烦的感觉，特别强。
“你不贴抑制贴吗？”
“贴着难受，我收着点儿。”程晔面露不悦，但还是乖乖吧窗户打开，再把信息素浓度降低。
“……不行，还是贴着吧。”
“这么讨厌？”
段朝屿不语，微微朝窗户偏过头，脑子里一阵嗡鸣，像是脑子里千丝万缕的神经都在同时间颤动，不疼，却磨人，令人头晕目眩。
“……喂！”
段朝屿两耳都是嗡鸣声，没反应过来。
“喂！段朝屿！你怎么不说话啊？半个多月不见你突然很讨厌我啊？”
“嘶……没……”段朝屿听到的噪音褪去，勉强挣脱出来应答着，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累了，一大早起床一直忙活到下午。
“你怎么回事？身上还有其他alpha的味道。”
“你属狗啊？”
“哦哦，又是在医院里蹭到的？”
“有个医生是alpha。”
“那你看契合度了没有？医院里不都会有那种设备吗？”
段朝屿被问烦了，语气极其挑衅且不友好地回答：“87的契合度，满意吗？”
然后身旁的座位就传来指节“咔嚓”一声响，程晔的怒火又被点燃了。
“操，你问我满不满意？你和别人的契合度你问问你自己满不满意。”
“雪松味……又浓得快爆了……”段朝屿咬紧牙关，心里想着，他此刻口鼻都是雪松味，暴力地刮擦着他口腔、鼻腔里的粘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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