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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撇撇嘴，“切”了一声。
“去酒吧干什么。”
“赚钱啊，贱命一条，比不过长官随便问问就坐等着领工资。”女子句句夹枪带棒，对警方抱有极大敌意。
在酒吧一事可以有监控为证，女子没必要撒谎，江白焰继续询问：
“今天凌晨1：00—2：00，你在哪里。”2:00过后暴雨就准备来了。
“在家啊，昨天十二点左右我一回到家就睡了，应该是十二点吧……嘶，酒喝得有点多，记不清了。”
对方说得煞有介事，江白焰点点头，似是相信了对方的话，看了一下女子夹着烟的手，又微微侧首看向坐在身旁的苏不流，苏不流对上他的视线，轻轻地点点头。
“你在害怕什么？”江白焰猝不及防开口，女子懒懒的神情僵了一下，干巴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长官，我为什么要害怕。”
“这得问你自己，你的手在抖。”
女子这才看向自己手中的烟，确实在微微颤动：“……哦，你说这个啊，早年手受过伤，老毛病了。”
“你认识她吗？那个死掉的女人。”江白焰不与她纠结手的问题，直接问。
“……谁死了？”话是这么说，女子脸上的表情却更僵了，伸手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
江白焰没有再继续向她透露案情，而是转向苏不流，苏不流开口：“你面对询问时表现得还算镇定，但是你的眼神闪躲，你在紧张。还有你的手，”
说到这里苏不流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女人仍旧微微颤抖的手，“加上你对警方防备性很强的态度，都说明你在害怕。
你厌恶但又害怕警方，我猜与你从事的职业相关，不过扫黄扫毒不在我们的范畴内，这个你不必担心。”苏不流盯着对方的眼睛，神情一贯的清冷：
“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注意到你的高跟鞋，鞋跟有泥迹，可是你们小区的硬化很好——当然只凭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巧的是，我们在死者的裙摆处发现了一个小洞。
女士，你猜如果我们把你高跟鞋鞋底的泥迹和抛尸地点的泥土样本做比对会有什么发现呢，或者我们能不能在你的鞋跟上找到死者裙子的纤维？”
苏不流说完，对方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女人起身朝房间走去。
从客厅的沙发上可以看到房间的梳妆台，只见女人背对着他们，在一片狼藉的桌面上和抽屉里翻来翻去找了一通，转身拿着一些金饰和一个钱包走了出来。
女人将手里一堆东西放在茶几上，说：
“我就拿了这些……人不是我杀的，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江白焰：“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嗯。”
——
“何蓝，女，十九岁，酒吧酒品销售员……”
“请详细描述一下你昨晚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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