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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过的餐巾纸？”费菲看着眼前地板上一团团略微发黄干硬的纸团问道，有些不解可以从餐巾纸中看出什么信息。
“请问您出门之前倒过垃圾了吗？”苏不流向女老师问道。
“倒了……我们一般谁出门都会顺手把垃圾拿去丢掉，有什么问题吗？”女主人回答道。
苏不流摇摇头，他心中对这些纸团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戴上手套正准备验证，结果刘程手比他更快，戴着手套的手已经迅速把纸团捡了起来，凑近轻轻闻了闻。
“啧，还真是。”刘程丢了纸团，说道。除了费菲和女主人有些云里雾里，在座的刑警基本都明白了刘程的话，毕竟大半都是年岁正好的男儿，生理需求必不可少。
这些纸团，可以说是他们打完飞机不可或缺的清扫战场之物，想不到这家男主人人近中年，精力还挺旺盛。
“是什么啊？”费菲小朋友求知欲很旺盛。
“菲菲，没交过男朋友吧？”刘程在一旁问道。
“交过。”
“……行吧。打/飞机知道么，这些纸团不得了，那可是上过战场的！”刘程感慨道。
“啊……哦知道了。”费菲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您和您的丈夫性/爱活动频繁吗？”苏不流看着一旁的女主人，问道。
“啊？……不……不频繁，都老夫老妻了……”女子似是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且问得如此直白不加掩饰，涨红了脸色尴尬地答道。
苏不流点点头，换了另一个话题：
“您丈夫人缘好吗？”
“他性格挺好的，没跟人有太大的矛盾，学生也都挺喜欢他的……有时候周末会来找他补课……”
“你们卧室的书房是共用的吗？”苏不流又问道。
“不……不是，那是我爱人自己用的……他是教数学的，也有在做一些课题研究，我……我觉得他墙上的画令我有些不舒服，我一般都在餐桌上批作业什么的，但他说那样可以激发他的灵感……”
“书房里那些画是您丈夫自己创作的吗？”
“是……”
“好的，谢谢您的回答。”
苏不流道了谢，没再继续问。
江白焰见他问完，方才开口对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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