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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顺带提醒我记得自己带席子，买卖不成仁义在，作为曾经的上司，他会找个小警员帮我收尸。”
苏不流：“……”宋局长威武霸气不输年轻人。
“我一听这怎么得了！我还没睡到我心爱的人呢，怎么可以去死。”苏不流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白焰拉着他的手，嘿嘿地笑。
“就算睡到了，也不能让人家年纪轻轻就丧偶自此独守空房独自终老余生啊，所以赶忙抓紧时间排查聂小欢、简婷和另一个死者之间是否存在联系，社会活动轨迹是否有重合之处，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结果。”
江白焰给他消化的时间，安静地陪他坐着。
过了一会儿。
“对了胖胖，你那天……为什么会晕倒啊？”正事讲完，轮到自己交代了，苏不流轻轻叹气：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相信吗。”
“我信。”
苏不流闻言轻笑，又继续道：“我不知道原因，当时就是听到聂小欢说的一句话之后脑袋很痛很痛，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是你之前说过的那种头痛吗？”江白焰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轻柔地给他按摩太阳穴。
这样的姿势太亲密，苏不流有些耳热，却也由着他去了，放松下来靠在江白焰身上：
“差不多，他说‘我愿意’，就三个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后脑神经就像被切割一样……”
“是……之前脑部受过伤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江队，”苏不流苦笑，“我的记忆缺失过。”
江白焰闻言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接着苏不流把自己两年前在y省的遭遇一一细说，末了他玩笑似的问道：
“怕不怕，万一我被注射过类似甚至比刘富贵那种更强的药液，指不定哪天你就死在我手里了。”
江白焰从背后搂紧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吃吃地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嗯嗯嗯嗯，做鬼也风流啊。”
苏不流给了他一肘子：“我看您真的应该买把扫帚！”扫掉脑袋里的黄色废料，养成定时清理垃圾的好习惯。
苏不流刚醒来，精力不济，和江白焰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又睡过去了，江白焰轻柔地将人抱起来，抱回自己房间。
坐在床边，看着苏不流沉睡的模样，江白焰低下头轻轻地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
他方才看似用玩笑的语气将问题简单揭过，但其实他明白，他明白苏不流也明白。
如果小胖在那段丢失的记忆里真的做了罪大恶极的事，他会希望自己亲手把他送进监狱，或者，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之前，亲手杀了他。
“之前说过要陪你的。”他轻轻说，那就一定会一直陪着你，好的坏的，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