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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山距离市区有一定路程,驱车以最快速度行驶也需要一定时间,发完消息后,刘程赶回寺里和江白焰一齐搜寻。
厢房里的其他客人也因吃了斋饭陷入沉睡,除了苏不流,吃过斋饭的人一个没少。江白焰和刘程一一把众人摇醒,但都没有从几人口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接着两人又找到寺庙里和尚居住的地方,枫林寺和尚不多,同样都陷入了昏睡,江白焰冷眼看着,只有他白天见过的老和尚不见了。
他想起苏不流之前跟他们说过的话,老和尚对他很感兴趣。
老和尚带走了苏不流。
江白焰黑着脸,抬脚踹开老和尚居住房间的房门,“砰——”一声之后有些老旧的木制门板转轴处竟是颤抖一下,而后掉了下来,掉到地上发出“咚——”的一记沉重声响。
跟在身后的刘程同样绷着脸,一言不发,他默默祈祷着快点找到人吧。一是出于跟江白焰一样的非常担心,二是他怕再找不到人江支队长就要疯魔了。
老和尚的房间陈设十分简单,除了念经敲的木鱼,打坐用的蒲团,几卷经书等一些东西,剩下的跟香客的厢房陈设没什么两样,朴素到了极点。
书籍只有寥寥几本,叠在一起,江白焰翻了一下。除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金刚经》、《涅槃经》、《华严经》等一些佛教经典书籍外,还有一本江白焰看不懂的书,看着像是缅甸语。
房间里燃着安神的熏香,但却不像其他厢房里的熏香那么好闻,其间似乎夹杂着一丝腐臭味。
江白焰做刑侦工作多年,虽不像法研中心那群变/态法医闻着味就可以辨认出□□腐烂了多久,但也能辨别出这丝臭味是肉类腐烂的味道。
循着味道,江白焰走到老和尚的床前,床上被子叠得齐整,他掀起垫在下面的床单,露出床底下的光景,床底下有一口箱子。
箱子下面有一小滩积水,江白焰戴上口罩和手套,将箱子拖出,在地上划出一道水痕。
箱体的温度较之寻常温度有些偏低,越靠近箱子,那腐臭味更强烈。
打开箱子,江白焰和刘程及跟在身后的一众人终于看清了臭味的来源——一堆肉类。
有一整只鸡、一只猪腿或者其他不同种类的肉类,堆在一起,说不上腐烂,但绝对已经不新鲜。看着箱子底下的水渍,江白焰猜测这可能是之前用来作保鲜用的冰块。
此刻冰块化了,肉类的异味就传了出来。
江白焰想起不久前在寺庙外部枫林里见到的猪骨,回头去看跟在身后的众人,正好对上一个小沙弥躲躲闪闪的眼睛。
小沙弥对上江白焰煞神一样的神情,还没等人主动询问,嘴巴一张一合一秃噜就全部自己交代了。
“这这这,有一些是主持托我下山到小镇子里买回来的,剩剩剩下的一些我就不知道了……”
江白焰看着他,又转头看了这堆肉一眼:“你们寺庙一起,还是你们主持自己吃?”
小沙弥有些底气不足:“这……这位施主有所不知,这毕竟时代在进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哈哈……我们寺偶尔会食用……偶尔!偶尔而已!”
“那为什么这些东西不放厨房而要放在老和尚房间里?”刘程看着他问道。
小沙弥:“这……这就要问主持了……”
接下来他们又继续搜寻了寺庙的每一间房,皆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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