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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两人也等来了后面顺着江白焰的线索追上来的警员，江白焰把人交给他们羁押回去。
江白焰沉默地给苏不流处理手上的伤口。
“江队？”苏不流叫了一声，不应。
“江白焰？”又是一声，还是不应。
“嘶——”苏不流抽了口气，江白焰正拿着镊子从他伤口里挑小石块的手顿了一下，“……疼？”声线有些沙哑。
总算开了口，虽然只有一个字，苏不流实诚地点点头：
“疼。”
江白焰微微垂下眸，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苏不流看不得他这样，江支队长江白焰，可以张扬恣肆，可以沉稳可靠，但绝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苏不流额头抵上他的，说话间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江白焰睫毛颤了颤：“我知道……但我还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如果我再谨慎一点，再敏锐一些，现在你的伤痛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苏不流此刻脑海里有千种理论、万种说法可以去说服江白焰放弃对自己内心的谴责，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换他也一样，如果被老和尚带走的是江白焰，他一样做不到把这一切归咎于客观条件的限制。
他终究做不到绝对的冷静和客观。
所以他只是亲吻他，“别怕。”把他的话还给他，不要怕，我不会死。
江白焰绝对不是被动的主，立马反客为主，在他的唇瓣上研磨吮吸，苏不流笑着回应他。
然而下一刻，苏不流整个人直接呆愣住，眼角不自觉地滑落生理性泪水，左手上冰冰凉凉的液体还在流淌。
江白焰在他的唇上啄了啄，又吻去他的泪水。
苏不流缓缓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量拼命压制自己想要一脚把江白焰踹到山下的欲望，我他妈——
上一秒还在情意绵绵地和他接吻，下一秒就直接往他左手上倒双氧水，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我……靠……
“不疼了……不疼了……”江白焰说一下就在他唇上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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