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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暴警用的橡胶子弹，经常被戏称为痛弹。只要不击中要害，通常不会致命。
但造成的疼痛会让人瞬间失去战斗力。
张小乐飞起一脚，踢在另一个孩子的下巴上，劈手扯下他脖子上的书包。
几名防暴警一拥而上，将他按倒。
“艹！”
张小乐摸一把腰上的伤口，拔腿继续追。
“轰。”
另一个方向，再次传来手雷的爆炸声。
追出几十米，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张小乐停下来，有点悻悻。
“张局！”
三个警察从后面赶上来：“你受伤了，我们去追！”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几十米外站起来。
那家伙居然没趁机逃走，而是趴在地上准备再次下手。
张小乐和那人几乎同时开枪。
“砰砰”
五声枪响，那人开了两枪，张小乐三枪。
偷袭者死。张小乐疼的想哭。
另一边，在紧急赶往玉山的路上，陆海接到了王书记的电话。
“王书记虽然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是说我在江省过于讲策略，所以才会如此被动？”
通过电话，陆海一时间陷入沉思。
一向以强势著称的陆海，第一次被人说顾虑太重，手段不够强硬。还真有些不适应。
到江省以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陆海对自己的工作还是很满意的。
江省的局面本身就非常复杂。
南北两边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利益矛盾，已经成为陈年顽疾。
尤其最近吴常健把注意力放回这里后。在他的影响下，高层也有其他力量想分一杯羹。
换届在即，高层已经大致达成一致。类似沪上，江省这样的经济重镇。冀省，津门这样的重要区域，开始成为各方角力的主要节点。
陆海盘算一下，近期忙于省内的各项工作推进，主要精力确实没有放在人事调整上面。
毕竟不久之后，高层对各省肯定要做一定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