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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接近凝固，没人敢说话。
只有郭蔷……
她疯狂给楚璃打眼神。
爽啊！
楚璃见怪不怪，徐砚周也是年纪大了，这要是换十年前，他说刚才那话时，还得配上一脚踹过去的动作呢。
徐砚周来了。
leo肯定不会被扣，她心就放下了，懒得管别人，又开始游离，蹲下来陪leo玩。
黄琳都熄火了，又有验伤报告，律师都不好说什么，这事儿本来已经能平了。
不知谁接了一通电话，小声道：“归晚姐？”
楚璃眸色一顿。
“是，我们和琳琳在这边，你，你们家楚璃也在。”
“你和秦总也在附近吗？那我们等你们过来！”
一屋子人听得清楚，刚被徐砚周打下去的气焰，瞬间重燃了。
黄琳一下子活了起来，眼神紧盯着楚璃的后背。
楚璃默不作声，拉紧leo的牵引绳起身，对警察道：“sir，我们可以走了吗？”
看这情况……是可以的。
警察正要开口。
徐砚周忽然伸手，两根手指扣进了leo的项圈。
嗷呜！
只听leo喊了一嗓子，就被他单手拽着脖子拖到了身侧！
楚璃瞪大眼。
她心疼不已，想要控诉。
只见徐砚周靠在椅子里，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跑什么，姐姐、姐夫要来看你呢。”
楚璃：“……”
她绷着脸，试图把leo拽出来。
可惜，纹丝不动。
反倒是leo受罪，嗷呜好几次。
前后拉扯不过两分钟，外面传来了动静。
高跟鞋的声音在先，但后面那道低调的脚步声，楚璃还是听出来了。
她站在徐砚周左侧，徐砚周一转脸，就能和她对上视线。
众人往门口看去那几秒，她都在盯着徐砚周。
她不知自己这算什么，徐砚周明显是要看她热闹的，但他那双盛着玩味意思的欠揍眼睛，能多少分开她一些注意力。
楚归晚和秦见川妇唱夫随的画面，她并不想看到。
“归晚姐！”
楚归晚一道，楚璃这个亲妹妹还没哭，黄琳先小跑着凑了上去。
郭蔷翻了个大白眼。
楚归晚在同辈女孩子里人缘一向不错，按照她的记忆来说，就没人跟楚归晚处不好的。
女人脸色苍白，大概是走得太快，气息有些不稳。
她拍着黄琳肩膀，柔声安抚，又说：“语珊怎么样了？还在医院吗？等会儿我就带阿璃过去看她，顺便跟她道歉。”
“还不知道情况呢，她当时被抬走的。”
“这么严重？”
楚归晚微惊，看向楚璃的方向。
“阿璃？”
楚璃脸上表情更淡，握着牵引绳的力道却在增加。
终于，她转过脸，眼神攫住楚归晚的脸。
“你问过我了吗，就先替我道歉？”
楚归晚眉心凝起。
她抿了抿嘴角，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
“我还不知道事情具体情况，但是阿璃，你的狼咬了人是事实，语珊现在还在医院里啊。”
“leo没咬她，她是轻伤。”
“可我们听说……”
“听说？”楚璃眼神漆沉，“你们不是还听说我杀人了吗？当时怎么不替我给受害者家属道歉？”
楚归晚眸色颤动，露出愧疚神色。
她张了张口，只是话未说出，秦见川已经走到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