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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闭嘴了。
徐砚周是真疯狗，她小命宝贵，不想跟他争。
但徐砚周握她手太紧，她有点痛。
“松、手。”她压低声音。
徐砚周故意跟她唱反调，假装听不见，当然，也有可能他玩秦见川，玩得太专心。
他不松，楚璃只能掰他的指头。
电话里，秦见川沉声道：“徐少，如果我听到的不是谣言，你应该快结婚了。”
徐砚周感受到指头上的力道，转脸看去，是楚璃卯足了劲儿，在对抗他的手指。
他轻笑了声，手指跟藤蔓一样，几要嵌进她的血肉里。
“我要结婚了，又怎么样？”
“……”
徐砚周：“我娶的又不是楚归晚。”
比不了你，一结婚，就能做小初恋姐夫呢。
楚璃听出他话里的恶趣味，胸口憋闷得更厉害，火气往上涌。
她手上用了大力，整个握住他爪子，用指甲抠他的手。
徐砚周正刺激着秦见川，陡然间，手背一凉，转脸看去，才发现是她握住了他的手。
他眸色微顿，拧了下眉。
直到疼痛传来，他嘶了一声。
楚璃抬头，跟恶犬一样盯着他。
松手！
再不松，抓死你。
徐砚周：“……”
“干什么，许你这么用力拉我的手了？”
楚璃：？？？
你管这叫拉手？
徐砚周轻嗤，感受到手心里的濡湿，他放松了点。
秦见川还没挂，他不跟徐砚周纠缠，楚璃不回话，他便冷静地单方面留言。
“阿璃，你碰到林功灿了，是不是？”
“受伤了没有？如果有，给我回消息。”
“今天那些新闻我已经处理过，不会再出现。”
“过两天……”
啪！
没等他说完，徐砚周用力按断了电话。
楚璃正在听，见电话挂断，皱了下眉，旋即觉得也好，至少降低了车祸的风险。
她大大松了口气，靠进了座椅里。
回过神，发现手腕上的狗爪子还在。
她转过脸，活学活用：“我许你这么用力拉我的手了吗？”
徐砚周：“……”
他面露嫌弃，随手丢开了。
这模样，分明就是低级的恶趣味，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呛话不顺眼的人？
楚璃放松下来，往车外看去，手机在震动，她知道，是秦见川发来的，她没看，好累，也好痛，身体有种被拉到极限的垮塌感。
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困倦，那是药物反应，她的大脑该停下运作了。
她揉了揉眼睛，侧过身，克制地只蜷起来一点。
徐砚周过了嘴瘾，眼神一瞥，看到她这副可怜的鬼样，心里莫名不舒坦。
车一路开到半山别墅，里面灯光还很亮。
楚璃记得昨天这里明明像鬼屋的，她睁开眼，看着里面忽然跑出来的leo，眼睛里一下子就有了光。
开车门，她迈步下车。
忽然，大腿后剧痛。
她快速扶住车门，忍痛站直了。
眼看leo要扑过来，她想坚持着过去接，却发现大腿好像不太听使唤。
嗷呜！
楚璃已经做好跌坐回去的准备了，忽然，一个网球从她身边擦过，直直地打在leo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