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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周张口要回应，却觉得在她的眼神下，自己的情绪被衬托得幼稚浅薄，什么伪装，都好像是过家家。
他有种错觉，仿佛她很早之前就识破他的鬼话，只是一直在逗他玩儿。
耳后根莫名发热，他深呼吸，脾气更甚。
“她不是，你是！”
楚璃知道，他这完全是气疯了，脑子都不好使。
她舔舔嘴巴，像哄孩子一样劝他。
“不管怎么样，别找陈舒宜吧，她一看就不聪明。”
“你聪明！”男人冷哼，“让楚归晚耍得团团转！”
楚璃：“……”
行吧。
根本无法好好交流。
她低头，继续啃桃子。
徐砚周让她啃得心烦，伸出手，也抓了个桃子出来。
咔嚓。
咔嚓。
俩人比赛一样，仿佛在看谁啃的声音大。
中途，楚璃再度伸出友谊的橄榄枝。
“今天的事谢谢你。”
“你要是不来帮我，我挺没面子的。”
“那些记者出去之后都没乱说话，你们家是不是费了不少心？”
徐砚周从她说第一句开始，就想怼她，愣是没找到机会。
终于，找到间隙。
她声音放低，看向五光十色的天空，特别认真地评价了他。
“徐砚周，你其实挺好的。”
“整个港城，除了强子和leo，数你对我最仗义。”
徐砚周沉默下来。
眼神转动，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夜幕之下，她的眼睛仿佛宝石，晶莹明亮，却蒙着厚厚一层悲伤。
短暂的沉寂后，她似乎下了大决心，转头问他。
“我还能跟着你混吗？”
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