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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脑中快速旋转，想着怎么叫停。
耳边，司问棠带头，“我说呢，怎么不让我们擦。”
“原来是要……砚周哥擦。”
不知他们做到的，砚周哥三个字，竟能整齐划一喊出来。
楚璃闭上眼，彻底热炸了。
徐砚周刚擦完，她就快速收了脚，瞪大眼看一群人。
“你们……差不多行了！”
她瘦了很多，炸了毛，不像当年的小圆脸那样可爱，但眼神里的虎却是在的。
众人静了一瞬，旋即哄笑畜生，陈允麟和司问棠同时伸手，在她脸上各捏了一把。
楚璃嗷嗷叫，拯救脸蛋。
忽然，一只大手按上她头顶。
然后，他掌下蓄力，按着她脑袋，把她归拢到了自己身边。
“差不多行了。”
众人眼神交流。
差不多行了～
嘁。
楚璃双手扶住帽子，调整位置。
徐砚周侧身让开，将缰绳丢给了她。
“006号，自己过去。”
楚璃抓紧绳子，点头。
忽然，她想起来，“你不跟我一起？”
“多大了，还跟小学生去洗手间一样，拉帮结派？”
“你刚才说……”
“骗你的。”他直言不讳。
楚璃：“……”
算了。
她贴近马，看看四周，摸了摸马脸。
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不怕。
她想了想，快速翻身上马。
徐砚周下意识要扶她，都没赶得上。
她坐在马上，仿佛去幼儿园，跟家长道别。
“……我走了。”
徐砚周看她那脆皮身板，心里有点发毛，嘴上道：“赛马而已，又不是西天取经，道什么别，还不快去？”